又聽一聲破門聲,“都給老子滾出去!找個會說話的進來!”抬頭一看,好嘛,門都砸碎了。隻見穿差官的衣服的人退到兩旁,“慢著!小院進不來大馬,您高抬貴爪子。”門框子還是很高,不然,自家的馬車怎麼進來的?
隻見那差官蔑視的一笑,下了馬,進來了。進來後四處望了望。
“怎麼。寒舍有你不滿的?不滿倒是別來啊。”我展開扇子,搖兩搖,眉心收緊,眼神十分蔑視和犀利。“說吧,動百十來號人,找爺兒我這一個舍粥的人,有什麼事嗎?爺兒我可不想把剛剛基的德在你們這幫人身上丟了去。”我一腳踩在凳子上,後背向後仰,滿麵桀驁不馴。坐如泥站如柳,就將這個吧?
那人麵色不甘,看他的臉色巴不得要殺了我,有按耐了一下情緒。“爺兒,我們知府見您功夫高深,想見見您。不知爺兒你意下如何?”
“哼。”我輕哼一聲,“我隻是個舍粥的,官家不去,民家不呆,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茅草屋,我哪都不去。行,可以這麼回去跟你們知府說了。”
那人未等說話,我又是一冷眼,“還有。”我故意的頓了一下,“等事情完了之後,我會找你們知府的,到時候,是我在上,你們知府在下。好了,你們可以滾了。該說的我說完了。不滾我可就要攆了啊,到時馬某我手輕手重馬某人我就不知道了。”我搖兩搖扇子,不再看他。
那人麵色那叫一個不好看,這麼兩句話的功夫,他那臉色就跟宣紙似得,一會白一會紅現在啊?就是綠色。“我是奉錦州知府之命請先生去的,莫不得先生您要謀逆反嗎?”那人又威脅道。雖是這麼說,但是臉色還是那樣的不好。
我隻是抬了抬手,換換的搖了兩搖,“拜托您就甭說這些一大攤子廢話了,馬某該說的都說了,你留著點力氣都不如去做點善事。行了,別逼馬某人動手,到時候輕重不怪我!”我隨手抄起腰間一塊銅錢衝他臉上就飛去了。
“啊!”那人高叫一聲,隻見他手捂著臉,銅錢兒一掉地上,在那人臉上烙下的是紅到發紫的銅錢兒印,“你知道你臉上寫的是什麼嗎?”他早想掏出刀殺了我了,哪有心思回答我好無聊的問題?“唯利是圖。行了,馬某該說的都說了,手都動了,別逼我像那個人一樣對待你。”
“行!算你狠!走!就不信沒人治得了你!”我都沒睜眼看他,我嫌累。
那人高喝一聲,呼啦啦又走了,真佩服胡天龍,想把我整去也不派個好人,至少也要能與我僵持兩句啊。這麼一會就被打發走了,還要落埋怨。真是的。
當他說那句話的時候,我突然想笑,是啊?就沒人能治的了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