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走吧。讓他們發現我們連緩衝的機會都沒有了。”我又像遠處眺望一下,鷹王早已遠去。
“為什麼要緩衝?何成。咱這練幾十年的功夫都白練了啊。”師哥一陣汗顏,話語中帶著點抱怨。
我苦笑一聲,“誰說白練了?我怕啊,這兒人多。我們殺出一片來,我們不不占理嗎?本來是好事。我們一用武力解決,這一切事情都壞了。以後我們這一代,斬聖如何立足?讓人家傳聞說,我們斬聖隻配和土匪動手?天下人會怎麼看我們?怎麼看斬聖?還有。他們人那麼的多,要是傷著我們怎麼辦?而且。你沒發現嗎?這山寨子裏的男女老少口音都是山東當地的口音。看來這些人都有一定的難處。可能隨意抓一個人問問都有高盛高強的經曆。這麼做也是為自己著想。也是為天下大局著想。”
“這怎麼又和天下大局拉上弦了?”師哥苦笑一聲。
“想想啊。如果我們這裏不治理好,怎麼給別的地區的貪官一個下馬威?所以說。”我笑了笑,嘴角稍稍上揚。這叫什麼?這叫此處無聲勝有聲。
“所以你想到了這樣的一個計劃?”師哥憋笑著。“對啊。”我答道。臉上一本正經。
“切。想玩你就說嘛。找這麼多借口幹嘛。”師哥聳聳肩,撇了撇嘴。
我掃掃頭,苦笑道,“這不是。工作和玩都有了嘛。在快樂中工作。多好啊?”其實,不然,這事兒絕非小事。這計劃也是猛地想到的。真的沒把這次事情當玩。——或許,人生就是如此吧:
讓外人見你高興好玩的一麵,自己見識自己不想讓外人見識的一麵。每個能做到這兒的人,都算是一個,有心計的人吧?
這地方很隱蔽,能到這裏的隻有一條靠著山邊的一條小道,每次能容一個人側身通過,小道邊上是圍得籬笆,過來是扶著籬笆過來的。回去也是。所以掉不下去,掉下去還有輕功呢。
我倆走到那塊大空地,李雲就跑過。“兩位,我們大當家的馬上就來。”
師哥看了看我,又轉過神,我恭恭敬敬的作揖,抬頭再道,“勞煩李雲兄弟和大當家的了。我兄弟二人無所依無所靠。”師哥突然在我身後掐我一把,“你彪啊。咱倆哪無依無靠啊。”
“入戲入戲。”
我清清嗓子,“咳咳。到處也是有個落腳之處。謝謝大當家的收留。多謝李雲兄弟的奔波。”
師哥冷瞟我一眼。這真是夠冷。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李雲臉上稍稍得意,稍稍一笑,笑還是那樣。——一笑沒後耳根子當著都能飛出去,大板牙露出個四五顆的。
“不客氣。”話音未落,隻聽一片嘩然,從屋子裏走出個人,身著虎皮,麵帶褶皺,眼睛半眯著,滿麵威嚴。手裏還攥著什麼。滿滿的。細一瞧才知道。一把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