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呢!”地盜俠頓時暴怒起來,凶狠的盯向韓銘。
“怎麼?不服?”韓銘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旋即臉色一冷:“拿下!”
“是!”
身後四個冰甲戰士一起出動,手中都拿著玄極冰矛。
每一個人都是玄元境修為。四人齊上,地盜俠這個半步玄元境哪裏是對手,地盜俠引以為傲的遁地術此時也失靈了,幾次用頭撞地,除了頭破血流之外毫無作用。
“嘭!”地盜俠毫無懸念的被打趴在地。四支鋼矛頂在他的腦門,散發著凜冽的寒光。
“地盜俠!”墨晟悚然,連忙跑近地盜俠,看向韓銘道:“韓銘公子,手下留情!”
韓銘盯了墨晟一眼,道:“他們夜闖琉璃宮,便是死罪!他跟你無親無故的,你給他們求情幹嘛?”
墨晟看了一眼地盜俠,堅定道:“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韓銘大笑一聲,道:“你可知他們是什麼人?他們一個號稱天詭,一個號稱地盜!地盜好寶,不知偷竊了多少寶物,天詭好色,也不知玷汙了多少良家女子,今夜竟敢來打我師妹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兩人在外麵都是喊打喊殺的盜賊,人人唾棄的敗類。現在,你還要給他們求情嗎?”
“這…”墨晟聽了韓銘所言,不由駭然,不敢相信自己第一個交的朋友竟然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墨晟不由把目光投向地盜俠,道:“地盜俠,他說的是真的嗎?”
“墨晟,你別聽他們血口噴人!小爺我好著呢!我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盜得是不義之財!睡得都…總之,我們都是好事!我們沒從來沒有做什麼壞事!”
墨晟聽了地盜俠的辯解,心下稍定,便道:“即便他們罪大惡極,也應該交由官府處置,不可處以私刑!”
“哈哈!”韓銘狂傲一笑,“果然是出身小城之人,愚昧無知,試問整個雲天界有哪個官吏敢管琉璃宮?”
墨晟駭然,他從小生活在墨水城之中,記得小時候,城內所有事務都是父親決策,並且嚴令禁止在城內出現任何爭鬥,所有矛盾都要在城主府解決!怎麼外麵不一樣嗎?
墨晟不再辯解,暗暗沉思。
韓銘突然道:“把他們兩個全部壓下去,鎖在冰獄之中。現在還不到他們死的時候!”
“是!”
幾名冰甲戰士一邊抬著鐵籠,一邊壓著地盜俠向外走去。
墨晟連忙追過去。
“哎!”韓銘身影一側,擋在墨晟麵前,笑道:“你還是好好準備一下明日的大事吧!這些小事你就別操心了!師妹我先走了!”
“哎!你站住!”墨晟憤然喊道。韓銘蹤影卻早已消失不見。墨晟氣憤不已,卻也無可奈何。
“墨公子”一直未開口的雪驚凰飄然近至墨晟旁邊。
“雪姑娘!你們是怎麼知道地盜俠要來這裏的?”墨晟連忙問道。
雪驚凰輕輕頷首:“琉璃宮戒備森嚴,他們兩個不過半步玄元境,縱然術法高明,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潛進來!從他們進來那一刻,我便已經知道了!”
“這麼厲害!”墨晟驚訝不已。正想再求求情的。
“你和他在房間裏的談話我也不小心聽得很清楚。”雪驚凰突然說出一句。
“額…”墨晟頓時緊張起來,這不就說她已經知道了我想逃跑!墨晟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墨公子這麼想救他們兩人,莫非就是想讓他們帶你逃出琉璃宮嗎?”雪驚凰側身站立,並未注目墨晟身上,但依舊讓墨晟感受到一種隱約流露出的淒然。
墨晟無言以對,一方麵確實想救他們,另一方麵也確實想讓他們帶他逃走!
“公子本已經答應,如今為何又要反悔?”
墨晟忽聞此言,立刻怒上心來,有了些許底氣,直麵雪驚凰道:“哼!你父親在十年前分明正處在閉關之中,韓銘分明是在騙我!”
“對不起!”
“啊…”突如其來的道歉,讓墨晟措手不及,她也沒問我如何知道也不辯解,如此盈盈致歉反而讓墨晟有一種得理不饒人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