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錦衣少年(1 / 2)

大道之行也,下為公。

——《禮記?禮運》

吳忠賢這幾的心情特別好,五行圖的下落終於被他掌握了,他一道密令下去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頭落地。但是在那道密令還沒有見血之前,中州市主辦的第七屆“武林大會”仍然跟往年一樣一派祥和熱鬧地進行著。

中州市人民體育館特意為吳忠賢定做了一間包廂,他氣定神閑地坐在包廂裏拿著高倍望遠鏡觀看擂台上的比武,時不時跟旁座的武林盟主胡偉光點評那些比武健兒的身手,胡偉光低眉順眼地連連稱是。一個特務躬著身子從包廂門外進來,神秘地湊近吳忠賢的耳朵嘀咕了幾句。

吳忠賢不動聲sè地點了點頭。

那個特務領命退出包廂,帶著幾個手下走出體育館的後門,跳上民用商務車直奔南門大街而去。

南門大街一條幽靜的青石板老路筆直的伸展進去,直通一座建築雄偉的宅第之前,兩尊石雕的雄獅威風八麵地鎮守著宅第的大門。宅第朱漆大門上,茶杯大的銅釘閃閃發光,門頂匾額寫著“郭府”兩個金漆大字。

這便是中州市茶商會會長郭海之府,大堂進門處兩排長凳,分坐著六個茶商會的領導,郭海跟夫人坐在上首,他們正在商討前rì稅務局向茶商會分派擁兵衛國稅的問題。

一個大胖子憤怒地:“他娘的,我們賺的那點錢全交給稅務局那幫吸血鬼了,什麼擁兵衛國,得倒好聽,他們哪個王八蛋真的擁兵衛國少貪點都夠那些丘八吃一輩子軍餉的。”

一個瘦子無奈地:“發火有什麼用,權力在人家手裏,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當務之急還是大家趕緊想辦法怎麼把這附加稅交上去,否則他們封了我們茶商會,我們大家隻有餓死。”

有一個山羊胡子老頭聽完瘦子的話,便皺著眉頭:“我們不能再往茶葉裏做手腳了,能做的手腳我們都做了再做就會被客人發現。為今之計,我們唯一的出路就是向茶農再次壓價。”

那個大胖子嚷道:“王老板如果我們再向茶農壓價,茶農就更加沒有活路了。”

山羊胡子老頭:“周老板我們茶商會不向茶農再次壓價,難道我們茶商會的生意就此關門不成。”

山羊胡子老頭完,其他人都覺得在理,一個個附和著,那個大胖子也不再吭氣。郭海仍然一聲不吭,他想等大家把意見完了再總結出他的意見,這一向如此。

就在這時,後院馬蹄聲響起,坐在旁邊的郭夫人猛然起身搶出大門。隻見郭府南側門中衝出三騎飛馬,沿著馬道衝到大門之前。當先一匹飛馬全身黝黑,人稱黑美人,是世間少見的西域良種飛馬,馬勒腳鐙都是爛銀打就,鞍上一個身穿翻領雪豹皮大衣的錦衣少年,約莫十仈光景,左肩上站著一頭獵鷹,腰別飛刀套,背負獵槍,潑喇喇縱馬疾馳。

身後跟隨兩騎,騎者一sè青布長棉袍。一行三人馳到郭府門口,郭夫人叫了起來:“峰兒這大雪的你怎麼又要打獵去,心凍著了。”

放心峰兒凍不著的。”那少年哈哈笑著完,馬鞭在空中一響,虛擊聲下,胯下飛馬昂首長嘶,在青石板大路上衝飛騰空而去。

郭海也急忙關切地叫道:“峰兒,這幾大雪封山你們到山中打獵要心山中的火麟虎。”

那少年已騎著飛馬到了空中,他大聲回道:放心好了,峰兒會心的。”話音剛落三騎飛馬早飛遠了。

山羊胡子老頭插道:“郭會長,我前rì從新加坡回來才聽老何令公子回來後得了一種怪病,不知道是什麼怪病?我在省城認識一個西洋醫生,他的醫術很高明,郭會長如果有空不妨帶令公子去看一下。”

“多謝王老板的關心,那就有勞了。”郭海歎道:“這孩子自從被我們找回來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對過去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就連過去修煉的功法也全部廢了。我們帶他看了很多醫生,醫生都他的身體很健康,你們這病奇不奇怪!”

三騎飛馬一出城門,便飛往城外白雪皚皚的山林。此時的山林銀裝素裹,正是北方雪花爛漫季節,山中無數饑餓的野豬、野羊、豹子都仿佛都在等著少年前去捕捉似的,少年一路興高采烈地策馬猛飛。

片刻之後,少年便將後麵兩騎遠遠拋開,那兩騎是少年的跟班,也十仈的光景。他們的飛馬很普通,怎麼使力抽都沒辦法追上少年的黑美人。

少年縱馬上了一座山坡,落馬下騎,放起獵鷹。獵鷹在山城上空盤旋一會兒尖叫一聲,從林中趕了一隻斑斕的紫焰野雞出來。

斑斕的紫焰野雞受到獵鷹的驚擾,騰空而起,雙翅飛展朝獵鷹攻擊過去,獵鷹翱翔對空興奮尖叫以示主人捕獵。

少年麻利地取下背上的獵槍,瞄準那隻斑斕的紫焰野雞。

“砰!”

那隻斑斕的紫焰野雞從空中跌落下來。

兩跟班少年縱馬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