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狂紋(1 / 1)

話持續這麼久的黑龍吐息,那些用盾牌給擋的都得遭殃的。安切烈特準備把幾十年來的抑鬱全部發泄出來的樣子,仍舊沒有要停手的。

無限灼熱地獄,如初生的太陽就放置在地麵上,安切烈特這才停止了吐炎。雖黑龍吐息停止,但地麵仍舊是持續著火熱的氣氛,餘燼生生不息。

白厄托托撥開擋在眼前的火焰,陣陣白sè的濃煙遮住了視線,依稀從白煙的深處輕浮出一個人型的模子。是戒麼?安切烈特心情舒暢地打了一個響嗝,噴得籠罩的白煙散去不少,果然還是戒,依然站立如故。

黑焦焦土地也同樣顯露出來,滿目荒涼的景象,到了世紀末的尾端,不過亦是這個樣子罷了。除去戒所站腳的位置,其實還有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有人存在著。隻不過已然深埋入土裏,不仔細觀看果然是看不見的。圓圓的好大一個高高隆起物,因為還是白s漆黑一團的殘渣中特別礙眼。

貌似是個蛹,戒這麼想著,慢慢搖曳著挪動著下肢,向那麵靠過去。白厄托托就那麼看著,裏昂納多也沒有要過去的意思,意思是輪到戒上前線表演的。看戲的觀眾兩個可不夠,幸存下來的大惡魔可是中的中的了,雖然急速但不慌亂,一個,兩個,三個……十個……

不計三本魔和艾門,還隻餘下了整好十位。安切烈特的大頭又晃動了幾下,最後停在了一個位置,看來也是被那個白sè的蛹吸引了注意。觀眾,演員都來得差不多了,是時候開演的。

戒已經走到了白sè巨蛹的旁邊,那晃眼睛的白沒有什麼不妥,隻是他隱隱約約想起了點什麼,又沒有完全想起來,這個場景。是這個形狀熟悉麼?戒像得了魔障似的,想都不想清楚,就把隻手往上摸,往雪白的蛹摸去。

“感覺是羽毛係的,絲滑的觸感真是讓人yù罷不能。”

戒著實就是一個白癡了的人的表現,他出sè地演繹了他六十年後的樣子。

不屬於我物的一切事物皆不接受,全部彈開的才是九狂紋!鐵降的堅韌,也不全部是虛名,延著空間撕裂的方向,一聲,隻是在正硬生地掰開成了兩瓣兒,什麼也抵禦不了空間啊!界有位大神笑了

……戒的速度,已經到了足以幹擾空間的程度的。那他的眼界不得高到什麼地步,可以進入神的禁區,進去它們的領域。貨真價實的人界第一位,或者是貨真價實的這個世界上的最強者,貨真價實的位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