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事後回顧二十世紀初這段曆史的時候,我們會發現一個令人驚訝甚至到令人震驚的事實:英明的領袖,偉大的帝國元首,有著被譽為有史以來最為傑出‘才‘之稱的徐崢,竟是一個從頭到腳都徹徹底底的賭徒.
這個來自神秘東方且有著東方最為正統血統的男人,一生似乎都在賭,他的很多布局,在今看來甚至還有很多疑問,而這也正是讓眾多曆史學家眾紛紜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不過這並無礙於他的偉大,而且他似乎更想用他一生的經曆印證那句話:撒謊撒得越大,其價值也就越大.”
篇語.
唐殷殷坐在轎車後座,習慣揉了揉太陽穴.
剛才在宴會上喝了不少酒,令她生出幾分醉意.雖有上海大亨,黃金榮黃督察長的照應,但是作為上海灘第一交際花,必要的應酬卻是必不可少.或許不上喜歡這樣的生活,但是,她的工作便是如此,陪那些權貴大佬喝酒,周遊於上流社會幾乎占據了她全部的生活.
回去是不是讓劉媽燉碗雞湯補補身子呢?
唐殷殷半眯著眼睛用手托著下巴想到,將視線自然投向了窗外,遠處空一顆有如‘茄子‘形狀的亮點劃過一道美麗的圓弧,正朝自己頭頂的空逼近,隻是這會兒這‘茄子‘似乎有點奇特,就像一個喝醉酒的老頭一般在空沒頭沒腦忽上忽下的打著轉.
那是什麼呢?
唐殷殷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瞪大了眼珠子朝這個‘茄子‘形狀的充滿了詭異的‘亮點‘瞧去.
唐殷殷並不知道,在她身後,幾輛黑sè的轎車正悄悄的尾隨其後.
一場巨大的在這漆黑的上海灘之夜猶如一幕畫卷般緩緩展開.
車子在經過一個的拐角處,那顆‘茄子‘再次發生了變化,瞬間,原本猶如啟明星一般的‘茄子‘散發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在唐殷殷看來,那道白光是那樣的刺眼,她甚至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與此同時,隻聽到空一聲有如響雷般的巨響,等她再次睜開眼,那個‘茄子‘便不知所蹤,上海灘的夜空依舊璀璨無比.
那到底是什麼呢?
唐殷殷閉著眼喃喃自語.
“要下雨啦.”坐在駕駛座開車的中年人突然極其耐人尋味的了一句話,隻是完這句話他並不再言語,而是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轎車前的反光鏡.
反光鏡裏,大約四五輛轎車有如黑sè的幽靈一般緊緊的跟隨在後麵.
“坐穩啦.”背對著唐殷殷的中年人語氣很是冷漠,完這句話他的嘴角不知覺浮現出一絲古怪的笑意,“你要是不想被人輪殺橫屍街頭你就老實點,最好是一句話也不要.”
輕描淡寫的語氣,在唐殷殷聽來,卻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唐殷殷雖然胸大,但卻不是完全無腦,她將腦袋探出窗外,自然也發現了身後那幾輛其實距離並不遠的黑sè轎車,以她的目測來看,大概有八十米左右,不過她並不認為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因為到目前為止對方並沒有上前來攔截自己的意思,而是在那邊不急不緩的行駛著.
“也許,隻是一種巧合呢.”
唐殷殷忍不住脫口而出,作為一個跟黃金榮黃督察長關係很‘親密‘的女人,這幾年來,在黃金榮黃督察長羽翼庇佑之下的她其實都是一番順風順水,更何況以黃金榮黃督察長今時在上海灘的身份和地位,她也不相信在這上海灘還有什麼人敢冒犯黃金榮的虎威.
“閉上你的嘴.”
中年人淡淡道,語氣當中對唐殷殷頗有不屑之意,作為黃金榮黃督察長的絕對心腹,他心裏很清楚,如果放在平時,或許這上海灘還真沒有人敢對這娘們下手,隻是,最近的上海灘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太平,不然,黃金榮又怎麼會這幾來當這娘們的車夫?
斧頭幫,從廣州和東北來的那幫人,有幾個不是身負幾條命案或者殺人劫貨的狠角sè?
或許被這樣一個‘車夫‘如此無禮的‘輕視‘給激怒,唐殷殷正yù出口指責,中年男人已經從兜裏掏出一支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將煙頭拋到車外,扔下一句“坐穩啦”,並不再理會這個在他看來胸大無腦的娘們,深深的看了一眼反光鏡,他腳下突然一個急刹車,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原地.
幾乎是同一時間,唐殷殷的整個身子重重的向前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