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刀帶著隊伍避開倉庫正麵,由旁邊潛入院落。張凡按李剛的傳授的方法,在兩個隊友的幫助下翻過圍牆,一行人心謹慎的來到軍刀口中的鐵門處。李剛一揮手,一個綽號叫“狐狸”的隊員走上前去,掏出一根鐵絲三下兩下就把門鎖給捅開了。
李剛回頭做了個準備戰鬥的手勢,隊員們最後一次檢查裝備,輕輕拉開槍栓,打開保險,隨即魚貫而入。軍刀走在最前,李剛隨後,中間是其他兩個隊友,野牛在隊伍後麵帶著張凡。望著眼前的通道,張凡頓時手心冒汗、心跳加速,看到隊友們一言不發地魚貫而入,輪到自己進去時,張凡又突然感覺到腎上腺素急劇上升,興奮與緊張交織在一起。他跟在野牛身後貼牆而行,手裏緊握著李剛的要求槍口朝上,食指放在扳機後麵以防走火。
轉過兩道拐角,前麵的隊員停了下來,原來已經到達了倉庫大堂的入口處。李剛和軍刀蹲在黑暗之中觀察屋裏的情況,倉庫兩邊的牆上開著兩盞照明燈,在昏沉沉的燈光下,可以看到整間倉庫分為上下兩層,樓下堆著許多木箱和紙箱,二樓隻占據了倉庫一側的一半空間,隻有一大一兩間房間。
李剛朝軍刀點點頭,軍刀無聲無息地閃了進去。身後的隊員們都抱著槍半蹲在牆邊,隨時準備投入戰鬥。幾分鍾後,軍刀就回來了,“隊長,樓下沒人,上麵的房門都關著,沒聽到什麼聲音,不過靠牆的那間有窗戶的屋裏有動靜,應該就是在窗口監視外麵的匪徒。”
李剛迅速布置了戰鬥方案,下令開始攻擊。眾人躡手躡腳地來到了二樓,按照安排由兩個隊員負責房間,而李剛帶領山鷹、軍刀和張凡四人進攻極有可能是妹所在的大房間。張凡貼著牆靠在房門外,看著李剛和軍刀的左手同時握住手電和匣前方,站在房門兩側,野牛則正對房門,等待李剛的命令。張凡咬緊了牙關,手裏死死握住衝鋒槍,用盡全力不讓它顫抖起來。
李剛抬起右手,伸出三個指頭,然後緩緩地逐一收起,隨著最後一根手指的落下,四道白sè光柱亮起,野牛和屋門前的隊員同時大力一腳將房門踢開。幾個矯健的身影如離弦之箭衝入兩間房屋,寂靜的房間裏響起了低沉的聲。
屋裏隻有一個匪徒,他站在窗戶邊,專心注視著倉庫外麵的情景。破門聲響起,他渾身一顫,提起手裏的茲微型衝鋒槍正待轉身,突然耳邊響起一聲沉悶的槍身,隨即一顆7專用狙擊子彈從他前額鑽入,在腦後炸開一個雞蛋大的創口血液和白sè的腦漿噴滿了身後的牆壁。
同時,當野牛一腳將隔壁的房門踢開後,李剛和軍刀先行衝了進來,順著手電的光線向還在鋪上的匪徒開火,幾乎全是兩到三發的點米的手槍彈的鑽進人體的胸腔後,彈頭開始滾翻,將裏麵的內髒器官破壞得四分五裂。隻有一個反應最為敏捷的匪徒翻起身來,手裏朝枕頭下的槍支摸去,不過還沒等他觸碰到槍柄,就被四支同時噴吐著火焰的倒。
張凡衝進屋裏後,隻來得及對著一個已經沐浴在彈雨裏手舞足蹈的劫匪掃了一梭子,戰鬥就宣告結束。槍聲停止後,張凡一眼就發現了卷縮在角落的妹,她的雙手被綁上,嘴裏塞著毛巾,原本潔白的校服早已是髒兮兮的看不出顏下鋪著幾塊紙板。此時正睜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這些破門而入的黑衣人,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兩顆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