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轉眼又過去了兩日,又到了黃昏。一個土坡旁,銀月站在後頭擎著李牧的腰,眼睛緊緊的閉著,金晨則在李牧前頭,也是側著身,一副不敢看的樣子,倆人的舉止如此奇怪,是因為她們在做一件讓女孩兒家,尤其是沒結婚的女孩兒家羞臊不已的事情。
她們在幫李牧‘放水’。
反觀李牧,則好像已經習慣了似的,麵對著漫的火燒雲,暢暢快快的稀裏嘩啦,這種感覺其實也是很特別的。尤其是作為一個被俘虜的人,也唯有這會兒,能找回一點自尊心了。你們bǎngjià老子又怎麼了,還不是得伺候著?
忽然,一個更奇怪的聲音響了起來。
金晨皺了皺鼻子,銀月則直接捂住了,臭氣彌漫開來,李牧的水也放完了。金晨和銀月趕緊幫他把衣衫整理好,扶下土坡讓他躺下,然後倆人便逃也似的溜到了一邊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銀月好半才緩過來,到底是年紀,忍不住抱怨道:“姐姐,這兩是怎麼了,他怎麼一直放屁啊,而且越來越臭,真是惡心死了。”
金晨歎了口氣,道:“可能是連日奔波,吃不好睡不好,胃腸出了問題吧,起來還是怪咱們,他可是侯爺,錦衣玉食慣了的,突然換成了幹糧,難免……銀月,你記住了,不能當著他的麵抱怨啊,他本來就生著氣呢,再丟了麵子,咱們的事兒就更沒指望了。”
“我知道。”銀月鼓了鼓腮幫子,歎了口氣,道:“我早就已經想好了,隻要他肯幫咱們族人脫離苦海,就算給他為奴為婢,我也是情願的,畢竟……”銀月的臉上忽然紅了,金晨當然知道她的意思,歎道:“你呀,真會想美事兒,咱們這樣得罪他,恐怕他恢複了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殺了咱們,你還想給他做奴婢,他會要麼?”
“啊?”銀月聽到這話,歎了聲,道:“姐姐得有理,可是,一直這樣下去,咱們的目的也達不成呀。”
金晨也是一臉愁容,道:“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遠處的李牧把倆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心裏頭猜想,到底是什麼事兒啊,這幾倆人一直在嘀咕,卻也不明白,害得他這個唯一的聽眾是越聽越糊塗。
噗
又放了個屁,李牧咧起了嘴,瞅著倆人沒往這邊瞧,抬手捂住了鼻子。
是的,他已經能動了。
運功祛毒是有用的,放屁就是在排毒。內息運轉一周,毒就祛了幾分,積累一定程度,就會放個屁。連放了兩,毒已經祛除得差不多了。但由於每還得喝水,所以每還會中毒,然後他就再祛,現在就是每喝了水就開始祛毒放屁,一次喝水的毒素,起初要半才能祛除,現在一個時辰左右就差不多了。
但是李牧沒敢輕舉妄動,原因有二。一是這漫黃沙的,他完全不知道東南西北,而且這幾路過了不少的流沙坑,他琢磨著自己如果跑了,百分之一百得死在流沙坑裏頭,所以在走出沙漠之前,跟著金晨和銀月才是最明智的。再者,他也不知道這倆女人到底會不會武功啊,要是她倆都是武功高手,跑也跑步了啊,到時候她們再用更歹毒的方法控製自己,脫身可就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