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徹底杜絕被仿製的可能,李牧這次搞了大手筆,在整體透明的玻璃籌碼中,加入了他能在係統中購買到的所有【玻璃染色劑】的顏色,做成極其細的粉狀,混入玻璃之中,正常情況下看不見,隻有在一定角度對著光源,方可反射出五彩斑斕的顏色,如滿星一般。
這種工藝,別在大唐,就是擱在李牧的前世,那也是高端玻璃工廠才能做出來的效果。如果李牧沒有係統在身,根本不可能做出來。大唐的工匠,由於時代所限,是根本不可能造出來的。
至於玻璃籌碼所代表的額度,李牧是經過一番深思的。
首先,玻璃、也就是琉璃。在大唐是被視為一種寶石的,換句話,它本身就很值錢。如果額度設置太低,很有可能發生有人拿錢換玻璃拿回家當寶貝的情況發生。因此便注定了,玻璃籌碼的額度下限,一定要超過這塊玻璃本身的價值。
其次,如果額度設置過低,它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如果一個玻璃籌碼等於五百文,那還要玻璃籌碼做什麼,不如拿一塊銀子出來了,沒省下多少重量和體積。
李牧斟酌過後,設置的最‘寸圓’籌碼的額度是十貫錢。十貫錢,如果都是銅錢,那就是一麻袋的量,搬運已經非常不便了。而如果換成白銀,那也是一斤重,遠沒有一寸方圓的玻璃籌碼體積。一兩金子倒是可以與之比肩,但金子畢竟量少,尋常人家,就算有錢,也未必能有金子。正麵,有‘錢體’寫就的‘十貫’字樣,背麵則是一隻憨態可掬的熊貓。在這種時候,李牧怎麼可能會忘了自己的幹兒子。
確定了最的額度,接下來就好辦了。十貫之上就是百貫,百貫被他設定成了前世銀行卡大,筷子厚的長方形。正麵,有‘錢體’寫就的‘百貫’字樣,背麵則是“招財進寶”四個大字。千貫被他設定成了前世手機大,長約四寸餘,寬兩寸多,厚度比“百貫”稍厚一點,拿在手裏差不多就是拿著一部五寸屏幕手機的感覺。正麵,依然是‘錢體’寫就的‘千貫’字樣,背麵則是“財運亨通”四個大字。
至於‘萬貫’,他暫時沒有製造,因為用不上。以目前的消費水平,千貫已經是極限了。就算是用在生意上,也很少有萬貫以上的訂單。就算有,達到萬貫的買賣,短期之內,必然也嫌少有人敢用玻璃籌碼來交易。這麼大的生意,大多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
李牧也不著急,按照目前內務府的發展速度,用不了多久,萬貫的玻璃籌碼就有用武之地了,早早晚晚的事情。
一整,李牧共計做了萬枚“十貫”,千枚“百貫”,百枚“千貫”,共計三十萬額度的籌碼。這些雖然不多,但也夠開業之用了。有係統加持,做玻璃籌碼用不了多少時間。缺了的時候再現做,完全來得及。
李牧吩咐二狗找來木箱,把玻璃籌碼碼放進去,用大鎖頭鎖上,著人抬去了“四海賭坊”。
籌碼準備好了,接下來便是賭具了。
大唐的民間賭具,還處在一個很貧瘠的階段。最常見的,便是被李牧用麻將淘汰掉的葉子牌。隨著麻將的流行,葉子牌已經是江河日下,還占據一部分的市場的原因是麻將的價格太貴了。一套普通的麻將,也要一貫錢上下。普通百姓舍不得買,隻能繼續玩葉子牌。
但據已經有用泥刻字烤幹製成的麻將了,隻是李牧還沒親眼見到過而已。
除了葉子牌,民間也沒啥正經的賭具了。很多人賭錢,還都停留在猜石子兒或者猜隔壁孕婦生男生女的階段。
四海賭坊的開業,必將改變這一切。
入夜,李牧挑燈夜戰。當然他不是在讀書,而是在畫賭具的手稿。作為一個遊戲設計師,他的素描功底還是可以的。牌九,骰子,自然必不可少。撲克他也搞了出來,隻不過進行了一下“本地化”,把撲克的JQK換成了子、伯、公,大王換成了皇帝和皇後。玩法也做了限製,一張管一張,沒有能大過皇帝和皇後的牌。至於四張牌可以“炸”大王的玩法,李牧幹脆沒往裏麵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