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馬天行,對於風清揚越來越不客氣的話語卻是沒那麼在意,人家本來就臉皮厚,要不這雙麵怎麼來的,二皮臉啊。
“嘿嘿,風兄弟,你可知道你尊夫人是什麼來曆,嘿嘿.....呃,風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劍,你先挪開些......”
卻是風清揚猛然間聽到馬天行說起自己夫人的來曆,心中又是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隻是不知他所說的是真是假,不過這劍卻是沒經過身體控製,直接抵在了馬天行的脖頸上,嚇得馬天行立刻住了嘴,顫巍巍的哀求風清揚將劍移開。
冷哼了一聲,將劍移開,不過,眼中的寒意卻是更大了,咬著牙從嘴裏吐出了冷冰冰的三個字:
“接著說。”
再次從風清揚的魔抓中逃出生天,馬天行後背上卻是已經生出了一層的冷汗,向後退了幾步,舒緩了一下驚悸之感,聽風清揚之言,還是乖乖的接著說了下去。
“是是是,風兄弟,你是不知道,馬某這也是無意間得知的,為了將風兄弟騙下山,卻是特地從京師錦繡閣買下了花魁李秀娘,也就是如今的風夫人‘秦香怡’。”
等馬天行將秦香怡這三個字說完之後,風清揚手中寶劍再也拿捏不住,哐當一聲落到了地上,一口鮮血忍不住,吐了出來。
“氣煞我也......”
這一生吼卻是將整個風府都給震動了,尤其是聽說自家郎君狂xing大發,要殺人了,讓她前去阻止,如今聽得這一聲吼,更是心中咯噔一聲,不知為何,心中就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不過最終還是抵不過心中對愛郎的掛念,快步向外走去。
“夫君,你,你這是怎麼了。”
走出外廳房門一看,卻見自家夫君口中此時還掛著一絲血跡,以為是被人打傷了,然而,原本就氣急攻心的風清揚,在看到秦香怡之後,隻覺得原本清秀可人的麵孔,此時怎麼看怎麼覺得麵目可憎,甚至是深深地厭惡。
“你,你給我......”
風清揚一臉怒極之se,瞪視著秦香怡,本想罵上幾句,怎知,話語全部堵在胸口如何也說不出來,隻覺得心頭窩火不以,緊接著,就覺得身上氣息一陣混亂,在幾股錯亂氣息的衝擊下,風清揚卻是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就這麼直直的倒了下去。
“夫君......”
看到風清揚猙獰的表情,秦香怡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身份隻怕被識破了,胸中不由湧出一股悲意,不過,繼而就見風清揚臉se一陣變幻,竟然再次吐出一口血倒了下去,卻是嚇了一跳,也不管別的什麼了,直接跑到風清揚身前,想看看風清揚怎麼樣了,卻被離得更近的馬天行先行了一步。
馬天行見風清揚噴血而倒,卻也是怕他就這麼給氣死了,到時候誰去華山大鬧,去耗盡華山派最後的鮮血,不過,當馬天行走近摸了摸風清揚的脈搏之後,才發現,風清揚原來隻不過是氣急攻心,以至於經脈中的內裏走岔了氣,以至於走火入魔,不過好在沒多嚴重,隻要靜養幾天就可以恢複了,心中也就鬆了口氣。
“你這賊殺才,敢嚇唬你馬爺爺,哼,要不是看你還有些用途,我就一劍殺了你,哼。”
見風清揚沒什麼事,馬天行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風清揚之前對他的“不敬之處”,也是有心報複,不過,鑒於風清揚還要去消磨華山派的實力,也就沒敢擅作主張,生怕耽誤了嵩山派的大事,隻是,雖然如此,還是忍不住在風清揚身上踢了幾腳,算是解解氣。
轉眼在看一旁驚嚇不已的秦香怡,馬天行也是露出了一絲yin褻之se,不過,看看旁邊的風清揚,也沒敢做什麼太過的事情,轉身跳到了旁邊的高牆之上,臉上一絲玩味的笑道:
“嘿嘿,風老弟果然是好豔福,竟然娶了弟妹你這麼一個美人,嘿嘿,真是讓俺老馬羨慕,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弟妹,風兄弟的傷不礙事,隻要將養幾ri便可,老夫就先行告辭了,ri後有緣再見,哈哈哈....”
一閃之間,牆上卻是已經沒了馬天行的身影,直到這時候,秦香怡才敢靠近些,查看了一番,見自家郎君沒什麼大礙,這才鬆了口氣,指揮著下人七手八腳的將風清揚抬起,送回了他們的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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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秦香怡確實是那京師錦繡閣出身,不過卻不是什麼花魁之類的,而是因為父親因罪被誅,而她和一幹女眷則被賣到了ji院,不過,因為長得秀麗美貌,因此卻沒有直接接客,而是被帶去訓練,打算打造成一位花魁娘子,隻是還沒等她“出閣”,就被周清玄派去的人買走了,先是讓人雇傭了一個老漢冒充她的父親,帶著她一路南下,到了這小鎮上,老漢詐死,之後自然就是那狗血的劇情了,一場‘賣身葬父’出演,成功騙過風老爺子,因為她年輕貌美,而他自己的幼子風清揚又自今未娶,自然將兩人想到了一起,這麼一番功夫之後,將其許配給風清揚也就成了順理成章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