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不了嗎?”長亭想問為何不殺,但轉念一想,既然對抗不了更接近不了,隻能將他困在牢籠,也就是說,他所處的牢籠是在他進入全套時才修建的,這就像如來的五指山。
“亭兒猜到了,就是這樣,不過這個修羅我倒是沒見過,不曾交手。”溫澤良伸手為長亭添上一杯茶放在旁邊。
長亭不再接話,轉而心下思慮,這些事情與自己有何幹係?再說了,能將修羅放出來,就說明這群人之中有人能鎮得住修羅,但絕不是軍部,不過一寒得留意一下。
“亭兒,這幾股勢力互相製衡,卻又不似那麼平衡。”溫澤良輕聲說出自己想法。
長亭知道溫澤良想表達什麼,“別擔心,我就算少了五層功力,這些人也抓不到我。”
即使長亭這般說著,溫澤良心中警惕仍舊高度集中,這些人除了盜墓界會認真找尋主辦方留下線索的交易款,其餘的都有著自己的目的。
兩人沉默吃飯。
飯後兩人便回了房間,距離交易時間還有4個小時。
“亭兒,你這個戴上。”溫澤良從脖子上取下一枚葉子,秋色為身,鏈條幾乎接近透明,
長亭伸手接下,不解。
溫澤良見長亭接下,也便放心道,“這是我的一縷魂靈,無論你在何處,我都能感知到。”
長亭為讓他放心,轉手便戴上了頸項,“多謝。”
話音剛落,迎來了溫澤良溫暖的懷抱,長亭垂下雙手,不語。
溫澤良溫聲道,“你我之間,沒有謝字。”
長亭此時也說不出任何打擊人的話,若是以前估計脫口而出便是,抱夠了嗎?但現下卻沒有任何開口的打算。
另一頭的幾人正商議著,如何抵禦那忘川之外的百萬魔軍!
孟兮蕪一口否決,嚴肅的臉昭示著情況,“不可,我們不可提前布陣。據我所知,魔族的夫瀚回來了,這次對戰應當是他統帥三軍!千年前與先冥帝大戰數回合,難分高下,後兩敗俱傷。先冥帝與那魔將皆定下約定,調養之內間,不得與族交戰,待他日歸來,凡王之血,必以劍終!”
此時主位上帶著麵具的冥帝開了口,“此人善通兵法,布陣精巧,心思細膩,且其心難測。魔君登位之前,輔助其左右,出生入死;後魔族之亂,輔佐新君,位高權重,終猶如二皇!”
百米開外的忘川界外,魔族士兵來回走動,防止外人偷襲營帳,而在魔兵重重包圍之中的主賬此時亮著微光。
帳中主人望著手中心的一團黑色,眉頭緊湊。
此人一身黑色披風,皮膚蒼白之處帶著紫色的血絲,突然,男人看著手中黑色憤怒,掌力收緊,黑色拔尖的指甲嵌進血肉,血液快速從指縫中流出,甚是煞人!
“沐長亭,別讓我失望。”男人聲音沙啞卻透露著一絲絲磁性,語氣帶著笑意與期待。
航船不再前進,夜晚的黑暗漸漸籠罩。
簹~簹~
古老時鍾敲響,長亭抬眼看向牆上時間,00:00
溫澤良起身,臉色附上一層凝重,交易開始!
“啊!”
寂靜的夜空下突然傳來驚恐尖叫,長亭二人對視一眼,出了房門。
昏黃的燈光讓人心中一懼,剛才的驚恐聲太過突然,過往人群皆紛紛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