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章:收徒,木偶人(1 / 3)

空白的信麵隻粘著郵票,讓人想不到郵票有問題都難。長亭抬手將郵票撕下,郵票背麵畫著一幅圖,一副很小卻無比熟悉的圖。

茶樓!

長亭看著手中的郵票,不覺皺眉。

淩欣芮看著皺眉的長亭,轉眼將手中信封上的郵票撕下,背麵依舊一幅圖,圖很簡單,一看就明白。

槍,JS12.7MM!(它有個別名:亞洲第一狙)

淩欣芮抬眼看著麵前三人望著自己手裏的圖片,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淩欣芮就算再傻也看出她們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隻是,她們又知道多少呢?

“這”令雨瞅著手中的圖片,她還以為送信之人會神通廣大到畫一座孟婆莊呢,沒想到是自己兒時的照片。

此時令雨的心情完全沒有絲毫擔心,反而好奇的看向孟兮蕪手中的圖片。因為按理說孟兮蕪來到人間不過幾天,怎麼會有人認識她,而且能夠認識她的除了店長就隻剩下自己身邊的人。

孟兮蕪的郵票背後沒有任何東西,很白的背麵。

四人見此,才不急不慢的拿出信封中的東西。

邀請卡。

尊敬的溫先生,

當光輝灑向大地,所有外表都隻是一種假象,天地隻差一線時,望您能如約而至,參加麵具之下,我將誠摯的期盼您的到來。

邀請人:S

“什麼意思啊?”令雨小腦袋瓜不夠用,轉頭問著店長,但話未出口瞟眼間便看見長亭手中不一樣的字句,道,“溫先生?店長的男朋呸,未婚夫,不就是這個姓氏嗎?寄錯了?”

三人對視一眼,將手中邀請卡擺在桌上。

孟兮蕪與令雨的是一張宴會邀請卡,內容隻是令雨的身份以及名字,其餘無他。

而淩欣芮此時緊皺眉頭,不為其它,隻為那邀請卡上除了自己的名字,竟然還有著自己寶貝兒子的名字!

“這個到底想幹什麼?”事關自家兒子的安全,淩欣芮皺眉問著。

令雨拍拍為人母的淩欣芮,安慰道,“不怕,有店長在。”

孟兮蕪很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像她們這種生死之間的人,會把生命交托與剛認識還未有24小時的人?”

淩欣芮確實不會,但也不是全然不信任。

令雨瞪了孟兮蕪一眼:懂不懂安慰是啥啊,姐?

孟兮蕪轉頭看著手中與其他兩人不一樣的內容:誠摯邀請孟兮蕪女士參加本次晚會,為自己戴上一副麵具,穿上一雙水晶鞋,紳士名暖翩翩起舞。餘日光輝下,踏上航程,行至鋪滿波斯地毯的彼岸。

令雨開口道,“奇了怪了,我這明顯是老爸老媽他們常參加宴會時的內容。可是結尾處,卻是和店長你們一樣的S。”

“一樣的宴會,不一樣的邀請卡,等等信裏麵有說地點嗎?”淩欣芮分析道。

孟兮蕪輕藐一笑,“夏季的餘暉灑向大地,天地一線。”

長亭這是插入話,“18:10分。”

長亭與孟兮蕪對視一眼,後者嘴角上揚,道,“無錫海。”

“戴上麵具,穿著正式,去往無錫海邊,那裏有一艘大船。”孟兮蕪一一將想到的說了出來。

“波斯地毯,紅色,血腥嗎?”長亭不以為然道。

令雨低頭抱著吉流爾,道,“那關小孩子什麼事?”

“他好像惹上了不妙的事情哦~”孟兮蕪淺笑嫣然。

令雨要是還想不到此刻的情況的話,那就白跟著長亭這麼久了。令雨瞧著淩欣芮,出聲道,“你組織是?”

淩欣芮皺眉不語,很難判斷到底自己該告訴還是該沉默。

“影子。”長亭給出了回答。

淩欣芮抬頭瞳孔一縮,隨後冷哼一聲,不語。

令雨倒是很了解黑白兩道的信息,“影子門?傳言那裏的人善於影藏黑暗,行事詭異,內部成員都是高度機密。這麼多年誰也弄不清楚他們的來路,門主‘諾’與3K黨‘西羅’曾交戰多場,不分勝負!”

淩欣芮忐忑轉問長亭,“你知道多少?”

長亭眼無波,直視淩欣芮道,“我記得四年前,影子門內有一個人,叫‘嗜’。他很強大,強大到讓‘諾’犧牲門下數千人,卻也隻能將他困在固定的地方。後來,過了不久便傳出他背叛了組織,所以順理成章的以此之名被所有門下之人,聯手獵殺。”

淩欣芮心中警惕,麵上表情不變,相似與自己無關。

吉流爾這時跑到淩欣芮的旁邊拉住她的手,給於力量和安全。

令雨見此解釋道,“你放心,店長不會多管閑事,店長能跟你說她知道的情況,就證明她沒有傷害你的打算。”

當然,即便令雨如此說淩欣芮也不可能放下心中警惕,當你的秘密暴露在一個還不算熟悉的人麵前時,相信無論是誰,心裏都不會放鬆。

“我們殺你,輕而易舉。”孟兮蕪眉眼一挑,幽幽說道。

這可謂下了一劑猛藥,淩欣芮心裏也是清楚的很,自己現在外傷沒有,但內傷也不輕,她們即是知曉,就肯定自己現在是安全的。而且,這種機密的事情,鮮為人知。

“那你們又是誰呢?”淩欣芮看著三人。

令雨聳了聳肩,“你一查就知道,令雨。”

“孟兮蕪,她的朋友。”孟兮蕪同樣聳聳肩。

淩欣芮明顯不信,試問知道這麼多的消息,又怎麼會是普通人。

淩欣芮低頭抱起兒子護在懷中,垂眼道,“店長既然知道,心裏就應該很清楚,我並沒有背叛。可是我不明白,我的強大不應該是他的盾牌嗎?我曾經想守護住門主所有在乎的東西,隻因我在年少時他曾救過我兩次性命。嗬,可是最後卻想將我摧毀,當時的我懷著孩子!”

“四年前的那場浩劫居然將你傷得這般重,你的傷,重及根本,很難痊愈。”孟兮蕪透視著查看淩欣芮的傷,在旁又道,“你不是普通人,卻與普通人相結合。”

淩欣芮眉頭一皺,她們到底是誰?怎麼會這麼清楚!

令雨不同意了,“愛是可以跨越種族的,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嘴裏說著名門正派,卻在背後捅人刀子的嘴臉,被人發現後還舉著正大光明的牌子約架,這種人就是心裏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