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已經回不去你身邊了,即使你還要我(1 / 2)

我手裏拿著一盒咽炎片,和筱雪一前一後從藥店出來。外麵下著濛濛細雨,眼前霧蒙蒙一片。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不得不停在原地緩緩撐開手中的雨傘。路上我順手把藥塞進背包裏。

曖昧的小雨已經持續不斷下了三天三夜,二期學生公寓已經全部都被齊腳麵的雨水給淹沒了。淹得最嚴重的男生寢室那邊,不得不開了側門,還用凳子搭出了一座小橋,學生踩在凳子搭的小橋出入樓棟。

西門的菜市場在傍晚時分總是那麼人流攢動,筱雪在陪我買完藥之後提議去中百倉儲買點水果。

“汪瑩說她經常到中百買水果,說這裏的水果很便宜。”筱雪一邊解釋著一邊踏進了超市的大門。

“是麼?”

我們從超市的入口進去,超市裏麵的人不多,三三兩兩徘徊在商品貨架旁。

我們走到水果區,看到破破爛爛的香蕉上麵落滿了綠毛蒼蠅,頓時覺得惡心。“你看,這也賣兩塊錢呢!”再看到其他水果不是打蔫,就是垂頭喪氣地東倒西歪著,破爛的表皮引來了不少蒼蠅,讓人不悅。

轉了一圈,覺得失望無比,還不如西門水果店裏的也還不如沃爾瑪的水果呢!

潮濕的地板好像是剛剛拖過的樣子,有點潮濕。靠近入口的地麵有一個一直吹著冷風的機器,呼呼地向外麵吐著風,好像在宣泄它的不滿情緒。

“那個是什麼?”我走過去的時候,偷偷地問筱雪。筱雪看了一眼:“誰知道呢,吹風的,鼓風機呀?”

“就是要把地麵吹幹吧!”

“哎?不能從這裏出去吧!”說著,筱雪繞到了付款的地方,從那裏的一個出口走了出去。我跟在她身後,心裏還在想著那個吹風的機器真好玩……

出了超市的門,看到超市門口擺攤的水果也依然不怎麼樣,還是依稀有豆大的蒼蠅停在上麵,有的,圍著水果到處亂飛。把人們拿起袋子挑選水果的心情一掃而空。

出門,順便就在周圍逛了逛。超市的不遠處,就是菜市場的入口。我們滿懷著期待能買點什麼果蔬拌著吃或生吃的,結果,逛了一大圈,也沒看見什麼可以買的。

出了菜市場,我們在一個水果攤前買了點東西,又在一個賣菜的攤子前一人挑選了兩根黃瓜。

“你們等一下啊!我去給你們拿袋子裝起來。”說著,賣黃瓜的小販走進了菜市場,我們等了好久隻見他拿著套好袋子的四根黃瓜和一個盛著半盆硬幣的小盆從菜市場裏走了出來。

“給,這個大的是兩塊八的,這兩個小一點的是兩塊四。”趁我和筱雪掏錢的工夫,黃瓜小販解釋著。

“這個是我的。”我辨別出小販大叔手裏我的黃瓜,指著兩塊四的那一兜說。

我先遞給了老板五塊錢,筱雪還在掏著零錢。

“五塊”老板說著,從小盆裏開始一個一個地挑硬幣放到我手裏。我伸出手,最後意識到大叔最後放在我手心的錢是兩塊二。

“那個……我的是兩塊四的。”我不太好意思地說。

老板立刻醒悟:“哦,你的是兩塊四的啊?那得找你六毛,哦,兩塊六。老板再翻出一個五毛硬幣塞在我手裏,又從我手中取回了一毛硬幣。接著,給筱雪找了錢。

走到包子店,筱雪可能感覺到餓了。問我:“還吃別的麼?”看了看表又說:“現在都六點了,吃食堂也來不及了,還下著雨,不然就買兩個包子回去吃吧!”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筱雪買著包子,我感覺到我的手機在包裏震動。

提著重重的水果,退到無人處,包子店的旁邊是一個樓梯入口,那是航海招待所的樓梯口。

我拿出電話,一看竟然是康康來的電話。(康康是我“前夫”貝貝的兄弟,他有的時候管我叫嫂子,我在跟別人說起他的時候就說他是我的小叔。)接了起來。

“喂!”

“是我,胡康!”

“我知道。有什麼事嗎?”因為已經和貝貝分了手,所以,我不想再和跟他有關的人有所牽連。

“你知道貝貝的電話號碼嗎?”

“嗯,當然了。”

“你把他電話給我吧!”

“哦。還有別的事嗎?”我努力使自己平靜,想趕快掛斷電話。胡康現在在南昌,我接的這可是長途電話。我最不喜歡接打長途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