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之中寂靜的可怕,所有人都望著風影的屍體發呆。
仙子確定他是被飄紅所殺嗎?希雅最先開口問道。
嗯。玫瑰仙子點了點頭道,可以肯定。
不會是他人所為嗎?
我想不會。玫瑰仙子搖了搖頭道,世上之毒大致都分為兩種,一種是草木之毒,這種毒為大多數用毒之人使用。另一種就是蛇蟲之毒,用這種毒的人隻占極少數而已。草木之毒毒然不如蛇蟲之毒,但它不僅無sè無味而且被毒到的人身上通常不會有什麼變化,有時甚至讓人無法確定他是否是被毒死的。然而蛇蟲之毒卻不同,這種毒可以讓中毒之人死的很慘,隻因這種毒不但要取人而且還有向人示威之意。如今風影中的正是第二種毒,而整個封城中能將蛇蟲之毒用的如此的恐怕隻有飄紅一人。
可是飄紅為什麼要毒死風影呢?
我想是因為他背叛了雪祭,所以飄紅才會殺他。
背叛?
當風影答應帶我們去找雪祭時就意味著他已經背叛他的主人了。
那飄紅下一步是不是要對我們出手了。
我想他的下一個目標一定是羅迦。羅迦,你一定要心了。
我點了點頭問道:難道他比風影更為可怕?
風影要殺人至少他得現身,但飄紅要殺一個人也許跟本就不需要露麵。
不需要露麵?我驚訝的道,他要毒我就得下毒,既然要下毒就應該會露麵。
你錯了。玫瑰仙子道,我剛剛過飄紅應用的是蛇蟲之毒,這種毒的可怕之處就是因為它們是會動的生物。也就是他可以控製這些毒蛇毒蟲在任何時候隨時隨地的向我們進攻。
道風影就是這麼死的?希雅問道。
玫瑰仙子沒有話,隻是很仔細的看著風影的屍體。
你們看。玫瑰仙子突然道,我找到風影的致命傷了。
在什麼地方?
你們看他的右臂下麵,那裏有一片漆黑。
這難道就是讓風影致命的傷口?希雅問道。
應該就是,此處不僅潰爛,而且還有黑血滲出。如果我估計的沒錯,他應該是被蜈蚣或蠍子之類的毒蟲所害。
這些毒蟲難道可以沒有任何條件的攻擊我們?我忍不住問道,界用毒的原本也不少。但聽了玫瑰仙子的話,飄紅的用毒的確讓我產生了一絲恐懼。
可以這樣認為,但憑風影的身法絕不可能連這些毒蟲的攻擊都躲避不了。玫瑰仙子搖了搖頭道,這正是讓我想不通的原因,我昨晚傷的他並不重,絕不至於讓他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但那些毒蟲為何會要了他的命呢?
陽光這時照在風影扭曲發黑的臉上,顯得有些詭異而恐怖。
你們都應該聽過五毒使這個名字吧!希雅突然開口道。
當然。玫瑰仙子道,幾百年前此人的用毒水平恐怕至今無人可比,聽從未有人活著見過他的真麵目。就連此人是男是女都無人知道。隻不過在三百多年此人突然失蹤,從此也成為了一個傳。
我微微一笑道:不光是你們,就連我也聽過此人。聽我父親此人曾在戰場上毒殺我們界不少將士。
那你們可曾見過被五毒使毒死的人嗎?希雅又問道。
所有人都搖了搖頭。
其實五毒使是個女人,她的名字叫藍靈。
希雅,你認識五毒使?織驚訝的道。
嗯,她就是我的母親。希雅輕輕的道。
玉葉王妃就是五毒使?希雅,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幻世不相信的道。
是啊,認識你這麼多年從未聽你提起過。戀塵跟著道。
是的,我的母親就是五毒使。
其實我母親是我的爺爺一手訓練出來的殺手,而她訓練的就是如何用毒。若非遇到我的父親我母親現在可能仍然是個迷茫的殺手。
據聞五毒使冷酷無情,殺人如麻。我真的很難把她和豔麗動人,溫柔嫻淑的玉葉王妃聯係起來。斷涯也感歎道。
愛情有時可以讓一個人完全改變。希雅微笑道,正如我的母親,我父王第一次遇到我母親隻是一個很偶然的相遇。然而就在那一次我父親完全被我母親征服了,當然那時他並不知道我母親就是五毒使。據我父親我的母親那時冷的猶如一座冰山,跟本不給任何人機會與她接近。然而我父親從未放棄,他甚至對我母親他可以放棄王國王子的位置但絕不會放棄我的母親。
但我的母親仍不為所動。隻到有一次我的母親因為一次任務的失敗而被我的爺爺處罰,她被我的爺爺流放在了北方的晶瑩島。那是一個極其寒冷的地方,隻有一種炙雪鳥在這個島上生存。我母親就這樣在這個島上孤單的渡過了一年。而我父親近乎瘋狂的找了我母親一年,最終從我爺爺口中得知了我母親的下落。就在那時我父親也知道了我母親就是王國中可怕的五毒使,而我母親被流放到晶瑩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爺爺刻意讓我母親和我父親分開。麵對這一切我父親沒有退縮,他毅然決定去尋找我的母親。在晶瑩島他們再一次相遇了,而我母親的心也隨著我父親的到來被徹底打動了。我母親被爺爺流放了整整十年,於是我父親就在晶瑩島上陪我母親渡過剩餘的九年。而我也就在這九年中出生的。後來我的母親終於嫁給了我的父親,但卻對所有人隱瞞了她的真實身份,所以很少有人知道玉葉王妃就是五毒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