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無處可去他一個人在家上網.上著上著還沒什麼感覺,一停下來就感到無聊.大發感慨,年齡啊越來越大,認識的人越來越多,朋友卻越來越少.
早上起來他沒這麼看他的臉是什麼樣,更別打扮了.於是一想到就停下來不再上網,忙拿鏡子看了一下自己,他怕等一下要是有客來,自己形象不好有可能要失禮.才發現鏡子裏的哪個男人怎麼這麼陌生.還算年輕的臉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胡子?幾前當他看到一位作家的滿是胡須的臉,還覺得別人生得粗獷豪邁.現在放到自己的臉上看上去怎麼這麼粗糙?不去想它了,管它呢?畢竟還沒有到麵目可憎的地步,他也懶得去打理了.又點上一支中華煙,繼續上網.他不這麼抽煙,已經戒了半年.到了年關又不心複發.他曾:‘我不敢常人吸煙,是否有對錯?我也曾吸煙,煙也曾經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後來一個不相關的人,讓我斷了念頭。曾經心煩的時候,習慣點上一支煙,並不吸完,隻吸一半棄一半。又點另一支,看哪支自生自滅。煙霧些許,煩惱些許,心情也會變得微妙些許。煙二寸半,我隻取其寸半;棄另一寸於心酸。偷偷的學會吸煙,又偷偷的戒了煙。煙曾是我生命的過客,也是我一生的懷念。‘正是這句話確立他在紫穎心中的地位.
二十幾年前,當這個孩被他母親生在馬桶裏的時候,就注定他是個倒黴蛋.還有他的名字也預示著他的悲劇生.顧楠有點像女孩子的名字,卻是苦難的另一種解釋.他時候特別調皮和一般的孩沒什麼區別.隻是別的孩都特別經摔,很少受傷.而他卻像個瓷人,常常頭破血流的父母看都不忍心看.於是就禁止他出門,水邊更是大禁.可他這個王八蛋也不知是不是孫猴子轉世這麼關也不關不往.老往外跑,於是腦門上的眼睛比二郎神還多.
學剛開始有父親送還好一點,後來看別的朋友都不用家人送.他也要自己一個人走.經過幾次明爭暗鬥父母勉強答應了他.可把他給樂的,不服管的毛病也是在這個時候落下.因為沒有父親的監管,他個頭又人又倔強.被其他的朋友打就成了常事,於是氣不過就拜了一位大哥.自從拜了這位大哥,他就開始學擺威風.於是年紀就當了爺爺,隻是有時也要叫別人爺爺.
哪時候的路也年輕,正發育臉上老是長"逗逗".於是哪些高級的拖拉機,朝聖般的三步一磕九步一拜比走路還慢.搭車對他們來根本算不上什麼,借東西才是他們運動的主題.借的最多還是啤酒,他哪時候還不會喝酒於是就統統獻給老大.他老大也比他大不了多少,估計也就大個一兩歲吧,體形按同齡人的標準絕對壯如牛.老大背後還有老大,聽老大的老大在鎮上沒人敢不聽他的.
老大因為比他大,發育也比他早.很早就對女生的某些器官有研究,他沒有研究過但也很好奇.老大拿過來能在打火機的烤一下就能看到女人器官的圖紙,讓他看的著迷就是明證.
老大的好奇心比他還大,一在放學的路上.老大就提意"檢查"一下過路女人的rǔ罩有沒有戴正,他沒有表示反對但卻不敢按老大的意思去做.老大也沒難為他,自己一個人好心的去"檢查".當然她們也很熱情隻差停下表示‘感謝‘,因為她們都"問候"了老大的母親.後來老大幹脆好人做到底,幫她們檢查她們買的衛生巾質量.因為她們中有一個太熱情了,連自行車都不要就要到他們幾個家裏‘感謝‘.他們雖然年齡,但也懂得做"好事"不留名的道理.他現在回頭想想,他哪時就有做間諜的潛質.硬是把一個走路比他們跑步還快的姑娘給甩掉了.想到這裏才發現自認為是這個世界最倒黴的人,也有不倒黴的時候.
還有一回遇上老大的仇人,因為他們人少.又一次發揮了能當間諜的潛質,平安無事的回家.回家才想起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哪些人,哪些人也不認識自己.現在就一跑,以後不倒黴才怪.果然以後臉的變形驗證他此時的猜測,這是後話因為發生在幾年以後.
末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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