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鬥也聽到了宇的話,連忙解釋道:“可能是我們去搜集物資的人回來了。”其他幸存者歡呼一聲,不論大人孩都湧出營地,向海灘跑去。
畢盛克跟在人群後麵回到沙灘,就看到一艘足有二十米長的氣墊船呼嘯著衝上了沙灘,然後原地打橫停了下來,船尾的兩台“大風扇”也慢慢開始減速,直到最後完全停止不動,幸存者們立刻圍了上去。
氣墊船的艙門打開了,一個男子鑽了出來,他站在船舷上,有人從船艙內把一個個紙箱遞給他,再由他遞給等在下麵的幸存者。莫笑鬥沒有湊過去,而是領著畢盛克轉到氣墊船的另一邊,接著就看到一個身材修長的人影從駕駛艙鑽了出來。當其摘下頭上的棒球帽時,畢盛克才發現她是一個有一頭金發,帶有明顯混血特征的年輕女子。隻見她身手驍健的從船舷上跳了下來,駐足上下打量畢盛克,後者也趁機明目張膽的觀賞著眼前的這位美女。如絲緞般柔順的金發直垂到腰間,五官既帶有東方女纖巧,又帶有西方女硬朗,上身的緊身背心讓兩顆目測有凶器衣而出,下身寬鬆的軍褲也掩飾不住玉腳的挺拔。不過美女對畢盛克肆無忌憚的目光有些反感,鼻腔裏重重的哼了一聲。
莫笑鬥連忙給雙方介紹,“畢上尉,這位是何玉潔女士,也是我們避難所的負責人之一。我們每次去市區都是靠她駕駛氣墊船運送。”然後又向何玉潔介紹了畢盛克的身份。
畢盛克的身份給他挽回了不少失分,何玉潔的臉sè緩和下來,“上尉,你是來幫助我們的?”普通話倒沒有一般香港人那樣的口音。麵對混血美女的詢問,畢盛克不得不把對莫笑鬥過一次的,半真半假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何玉潔混血兒的身份對正在和英國人作戰的光複軍來有些敏感,畢盛克不得不多問幾句,“何姐,你是持香港護照嗎?”
“當然,”何玉潔眉毛一揚,反問道:“如果我不是國公民,你們就不向我提供援助?”
“話不是這麼的,”畢盛克可不希望給這些幸存者留下冷血的映象,“出於人道主義,我們會向所有遇到的幸存者提供援助。但是我們本身是隊,優先救助本國同胞也是經地義的。”
“我可以作保,何女士是貨真價實的國公民。”莫笑鬥及時插了進來,以防兩人發生不必要的爭執。“何女士的父親是上市公司香寶集團的主席,也是立法局的議員,一貫擁護央
原來是個富二代,畢盛克心暗想,隨口問道:“那何老先生現在……?”
何玉潔臉sè一暗,轉過頭去,莫笑鬥則搖了搖頭。畢盛克自知提到別人的傷心事,馬上閉嘴不再多口。這時,一個近兩米的壯漢跑了過來,看到何玉潔含淚y把摟住後者,“傑西卡,你怎麼了?”壯漢的是英語,但沒有得到回應,於是把目光轉向罪魁禍首。“我們這裏不歡迎你!”這次的是,隻是缺少平仄變化,聽起來很別扭。
畢盛克倒是理解這位護花使者急於表現的心情,於是略一晗首,“我為我的莽撞向何姐表示歉意。請相信!我是無意的。”
“極權打手,這裏不歡迎你!”壯漢再次大叫,“請你們馬上離開!”
被無端扣了帽子的畢盛克怒極反笑,“你是什麼人?有什麼權力要我離開?”此時他才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名壯漢,一張標準的黃種人麵孔,隻是比較高大壯實,八成是一個ab。
壯漢一時語塞,剛才確實有些昏頭了,於是強詞奪理,“做為一個家的公民,有義務製止極權軍隊的暴行。”
d的死香蕉!”
畢盛克按住要揍人的宇,怕他一個人上去吃虧,回頭瞪著壯漢,“你做為一個外國公民,站在國的土地上,卻要求國人離開。我是應該認為你邏輯混亂呢?還是認為你代表你的家占領這裏了?”
壯漢顯然不會就這麼服軟,爭辯道:“現在香港經失去了有效控製,我們這個地方是施行治,我有權力表達自己的意願。”
“我很遺憾的通知你,現在整個國已經轉入了戰時體製,香港特別行政區統歸華南戰區指揮。”畢盛克決定狠狠打擊這個香蕉的氣焰,“你所謂治會予以承認。如果香港法有效控製這裏,那我就有責任代行職權。用一句國的老話,就是‘華國境,無官之地,我便是官’。現在我懷疑你是非法入境,請交出你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