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雨露打在窗前的枝丫上,煙霧朦朧的晨曦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夏日的知了喚醒了沉睡一晚的人們。同樣也喚醒了被蘇皖坑慘的季言禮。
“嘶,好疼。“
一陣陣的酥麻和疼痛像潮水一般湧來,侵蝕著季言禮的全身。隨著他的起身,被單緩緩滑落下來,觸目驚心的淤青遍布白皙的身體。季言禮覺得自己好像骨頭全都散架了,像是進行報廢的垃圾一樣。
他扶著牆走到浴室裏麵,渾身無力,四肢癱軟。硬撐著抬起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依然是那麼白,可卻是蒼白。一雙撩人的桃花眼,變得暗淡無神,迷糊的眼睛透露著疲憊。更別提額頭上那個碩大的包,紅裏透紫,紫裏透黑。耷拉的頭發顯得雜亂無章,往日的風采如同流水一般消逝,空留下一副頹廢的軀體。
季言禮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本來天生長了一副可愛呆萌的模樣,為了維護威嚴,平時也是盡量不苟言笑的,可是這頂著雞窩頭的男人還有什麼臉麵去公司,去麵對一群喜歡八卦的職員。他的人生絕對不能毀在這上麵,絕不能粉碎在哪個死豬女人身上。
莫名的邪火湧上心頭,季言禮再也不能保持平淡冷靜的心情,大喊到:“是誰,我怎麼會這樣。是誰!出來,我要弄死你。“
隨著一聲暴怒,大理石桌子上的用品全部都跌碎,零零散散地碎片劃破了季言禮的小腿,一滴一滴得鮮血順著纖細的雙腿滑落。
不知道是不是憤怒使哪根腦神經受到刺激了,季言禮竟然想起什麼來了。
“我記得昨晚有個女人,一個臉比足球還圓的女人,用她二百斤的肥肉壓在我身上,然後她的屁股親密無間地接觸了我的腦袋。我tm竟然被.......“
季言禮不想再次回憶前臉貼床後腦貼屁股的感覺。那種恥辱,和一個男人被切斷了命根子有什麼區別。
恐懼,迷惑占據著季言禮的內心,一陣陣的聲音叫囂著要去一雪前恥,一段段有關昨晚的片段被想起。
“我醒來後想要報複她卻不知道怎麼就被不明物體砸中,然後暈過去了。再後來我醒了,那個女人竟然沒有逃跑,手裏麵突然冒出一個球,她想打我可是我躲過去了。又憑空多出一條鞭子,我被抽了一下,又暈了。“
想到這裏,季言禮覺得有些奇怪,這球和鞭子哪裏來的。我記憶力向來很好不會記錯的,可是真的太奇怪了。真的是憑空冒出來的,難道這個女人是個魔術師,一定是這樣的,她一定是事先藏好了東西,想要謀害我。
想我季言禮平生沒有做過什麼得罪人的事情,經常參加慈善活動,在外界的形象一向很好,怎麼會有人想要侮辱我。肯定是同行想要抓到我的把柄,借此使季氏的股價暴跌,他們好漁翁得利。竟然使出這麼卑鄙無恥的手段,這些同行真不是東西。
究竟是誰呢?前幾天蘇家和我們公司搶生意,因為策劃方案,營銷站略什麼的都低我們公司一個檔次,最終輸了。有沒有可能是他們的惡意報複,想要奪回那筆大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