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虎頭山山頂頂一座用木頭搭建的議事廳中,廳中最前排的三個位子上坐了三個人,中間的那人骨瘦如柴,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他右手邊的那人滿臉笑容,一副狡詐的樣子,左手邊的則是一臉的凶相,一身健壯的肌肉。
這三人就是虎頭山“三霸”,骨瘦如柴的是老大張彪,滿臉笑臉的是老二張虎,身材健壯滿臉凶相的是老三張豹。
大廳中間聚集了二三十人,每個人都是鼻青臉腫的,個個垂頭喪氣,不敢直視坐著的三人。
“不是和你們說過,可搶可不搶嗎?為什麼不聽,是誰讓你們去搶的?”張彪雖然看起來病怏怏的,但是聲音還是非常洪亮,站在中間的眾人嚇得全部都跪了下來。
“是我的錯,沒有阻止獨眼大哥。”這時候小強站了出來,接著說道:“我願意接受處罰。”說完就走到三人前麵跪了下來脫去上衣,不上雙眼。
“小子,你要一個人扛嗎?明明都是我的錯。”這時門口兩人攙著一個雙眼用白布包著的大漢走了進來。
這大漢甩開二人,走到三人麵前跪了下來:“這次害那麼多兄弟受傷的是我一個人的過錯,是我讓兄弟們去搶的。”
張豹把他扶了起來,說道:“獨眼大哥,您是我們三兄弟的長輩了,您那眼睛也是為我大哥瞎的,我們怎麼受得起您一拜呢。”別看張豹一臉凶相,但是對自己兄弟還是很好的,最主要的是他很護短,而且是不分青紅皂白的護短。
“唉,獨眼大哥,你眼睛沒事吧,你坐下休息一下吧”趙彪站起來把獨眼大漢扶到了自己座位上。
“沒什麼大礙,還好他們手下留情,要不然這輩子就成瞎子了。”獨眼大漢受寵若驚的說道。
“哈哈,沒想到,你們這群賊寇還滿重情誼的嗎,有意思。”這時候從門外走來兩男一女。
“就是他們,剛在山下的就是他們。”這時候大廳中的眾人集體往後退去,很害怕這三人。
不用想這三人就是白鐲鈺三人,馬寧、馬天兩兄弟在山下接應。
“啊!”張豹脾氣最為火爆,心想打了我的人就算了,現在既然還敢找上門來,衝上去一拳朝南宮玨禦打去。
“來的正好”
南宮玨禦一拳迎了上去。
“砰!”
一陣響亮的撞擊聲,南宮玨禦和張豹各向後退了一步,兩人首次交手打了個平手。
南宮玨禦揉了揉自己的拳頭,大笑道:“哈哈,有意思,好久沒感到痛是什麼感覺了,再來。”說完又衝上去和張豹打了起來
張彪和張虎都震驚了,要知道自己的三弟是天生神力,平時幾百斤的巨石單手舉起不費吹灰之力啊,可是剛全力一拳既然被輕鬆接了下來。
“關門,敲鍾,不要讓他們跑了。”張彪馬上反應了過來,下達命令道。
這時候南宮玨禦和張豹已經打到白熱化了,隻見南宮玨禦越打越勇,而張豹基本上隻有防守的份了。
“不好三弟要輸了。”張虎看到張豹滿頭大漢,呼吸都有點急促,眼看是支持不了多久了。
張虎剛想上去幫忙,沒想到被一人攔了下來,張虎仔細打量著這人,一身黑色的緊身衣,皮膚白質細膩,“是個女的!”,攔住他的正是白鐲鈺。
“大叔要去哪呢?我來陪你玩玩吧?”白鐲鈺伸展了下筋骨,一腳踢向張虎。
張虎不敢大意,一個滑步閃到了一邊,沒想到那時白鐲鈺的虛招,她早知道張虎會閃開,所以虛晃一招,一個漂亮的回旋踢,剛在踢中張虎的麵門。
張虎隻覺得滿眼金星,自己好像在空中旋轉了起來。
“砰!”
張虎重重的甩在了地上,雙手還在地麵上支撐著想爬起來,白鐲鈺過去輕輕用腳一提,張虎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這時候陳浩宇也已經製服住了張彪。
“不打了,俺不和你打了,你太厲害了,我服了。”這時候張豹幹脆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不起來了。
南宮玨禦覺得好氣又好笑,自己剛打出點感覺,這家夥既然不打了,不過看著大漢那麼憨厚,真不會想到和賊寇兩個字想提並論。
“啊!啊!啊!”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喊殺聲,白鐲鈺開門一開,好樣的,兩三百人把門給給圍了起來,人人手中拿著一把火把,紅光把黑夜照的如同白晝一般。如果這些人不顧自己當家的性命,把火把扔向這木質的屋子,可想而知是怎樣的後果,還好他們沒那麼做。
白鐲鈺把張彪三兄弟用繩子綁了起來,壓倒門口,大聲說道:“你們當家的在我們手中,不要亂動。”陳浩宇則跟在白鐲鈺三步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