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給我的形象感覺正如三國演義裏所形容的:麵如冠玉,眼若流星,虎體猿臂,彪腹狼腰。在大戰葭萌關時獅盔獸帶、銀甲白袍,被劉備讚曰“錦馬超,名不虛傳”,而因為他的勇武剛烈曹曰“馬兒不死,吾心難安!”
但我認為在馬超光鮮的背後是他心比高命比紙薄的抑鬱不得誌,這位被西涼人尊為神威將軍的剛毅將領更是過早的背上了仇恨的包袱輾轉於諸侯之間。他就是一位孤膽英雄,是煞孤星的化身,勇武、剛烈而又苦悶抑鬱。所以這本書我命名為《孤星戰》。
章武二年,已經四十七歲的驃騎將軍馬超向劉備上了他一生的最後一道奏疏,言辭淒婉,催人淚下,大意是:“微臣一門二百餘口都被曹殺殆盡,形單影隻,隻剩下弟弟馬岱可以傳承宗脈,我把他托付給陛下,別的,就沒有什麼了。”
似乎從劉備進占巴蜀之地以後,馬超就默默無聞的忍受著落寞,全然沒有了在渭水營前,麵如冠玉銀甲白袍,殺得曹須棄袍時的英武之氣,當年的馬超銳氣逼人,正是不減呂布之勇。可歎他過早的背上了太多的血海深仇,在諸侯之間常年輾轉奔波,在逆境與苦難中掙紮。
當他得知他一家被誅的消息後捶胸吐血,痛不y誰知道,在馬超投奔張魯,又歸順劉備的過程中,掩藏著多少苦悶和折磨。渭水前賈詡離間之計是馬超韓遂自相猜疑,將其打得大敗;占領涼州之後,馬超又被叛徒出賣,進退兩難,並失去了自己的愛人和兒子,萬般無奈投奔張魯,幾番風雨的漂泊,他終於選擇了劉備。
亂世風雲激變,正所謂適者生存,絕不會相信眼淚,他終於重整舊rì氣象,成都城下,再振雄風,令劉璋懦弱之輩不戰而降,成為劉備入主成都的第一功臣。
劉玄德雖然讚歎這位驍勇蓋世的將軍,但僅僅限於“有超在,必得益州”而已,在此之後卻遭到猜忌與防範,他終究沒有再受重用,隻能接受關羽和諸葛亮一次又一次的必須要老老實實,安分守己。當局者如此對待馬超,其他文武乘機排擠便是順裏成章的了。
在這種情況下,孟起雖有蓋世武功和英名,也隻有做困愁城,“危懼”而已了。這正是英雄的沒落,曆史的悲哀啊。
馬超前後期截然相反的表現是喜愛馬超的朋友心中永遠的痛,所以我想讓他複活,在一個顛覆的時代續寫他未盡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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