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龍一頭霧水,不解的看向滿虛,滿虛拍拍寒龍的腦袋說道:“笨蛋,聽著啊,他們是不知道那些人什麼時候來搶,多半在冬來時剛購買好就被搶了。而那些邊疆的居民已經搶出了門路——挨它幾天凍,再去搶,一定有好玩意。”說完,一拳頭擦在寒龍的腦袋上,然後像雲漠唯一樣背著手瀟灑的走去。
寒龍嘴角抽搐著,狠狠的對著空氣咬了一番跟上了雲漠唯。
可還沒有接近雲漠唯,就被一群人堵在了一個小包圍圈外麵,留給他一個又一個黑亮黑亮的腦袋。
“出什麼事了?”寒龍心裏問著,轉瞬倒退了幾步幻化成龍形,飛到了眾人的上方。緊接著就看到了雲漠唯,雲漠唯好像惹到了什麼人,那群人有男有女,有大有小,其中正有一個小雲漠唯幾歲的人拽住了雲漠唯烏黑的長發。
放低了身形,仔細觀看起來。還沒有落下多低,就聽見那個小女孩突然使勁拽住雲漠唯的霸道的說道:“你不把你的頭發剪下來,我就不許你過這裏!!”
女孩子小嘴一噘,眉頭一豎,儼然一副任性的大小姐模樣。
“小丫頭,勸你不要那麼蠻橫不講理,長大會沒人要的。”雲漠唯毫不在意的樣子,淡然的說道。
小女孩一聽,臉呼的一下就紅了,然後突然憤怒的鬆開雲漠唯的頭發抽起腰間的皮鞭就要動上手。
雲漠唯看著皮鞭已經快要挨上了自己仍是安若泰山,從容不迫的樣子。
咻的一聲皮鞭呼呼的聲音突然停止,雲漠唯抬眼一看,一隻大手握住了皮鞭的頂端部分。
“小孩子不懂事,姑娘就原諒這孩子吧。”那大手的主人開口說道,雲漠唯一笑,身後的滿虛倒是開口了:“公子肯定也覺得一個抱歉不能解決此事吧?”
男子身形一頓,轉過身來說道,“兩位不如隨在下到寒舍商議此事如何解決?”
“那就多謝了。”雲漠唯嘴角揚起弧度,輕聲說到。
男子口中所說的寒舍果然不“暖”。一斤了大門就感覺到了一股子的陰冷。
“公子家所從何事?”雲漠唯問道。
“在這白鞍城的酒家有在下經營一處。”男子恭敬的說道。看男子規規矩矩的樣子,雲漠唯也就不多說什麼,幹脆就閉上了眼,讓滿虛自己一個人應付。
不久,到了客廳,隻聽男子恭敬的對廳堂中高坐的人行了一個禮,然後簡略的介紹了一下雲漠唯等人,然後就十分恭敬的站到了一旁。剛才的小姑娘倒是不怎麼客氣,不行禮,也不怎麼安分,一把跑到高坐的人懷裏,哭了,哭喊著自己被欺負了,讓這個人為她做主。
明顯,這個人並沒有聽了小姑娘的話就對雲漠唯興師問罪,繼而寵溺的撫了撫小姑娘的頭,溫和的說道:“檸兒乖,爹還有事情與衛家少爺商談,你和你江哥哥去後院玩吧。”
小姑娘不依,撒起嬌,男人一怒,小姑娘怕了,拉起帶雲漠唯前來的男子的手,抽泣著走了出去。
他們走出去,高坐的男子手中拿著茶杯,一口一口的抿著茶,絲毫沒有與旁坐人商議的打算,把雲漠唯、滿虛兩人涼在一邊。
雲漠唯不著急,滿虛就站在雲漠唯身後一動不動,打算就這樣耗著。
突然旁坐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用驚愕的眼神看著雲漠唯,然後用清冷的語氣說道:“姑娘可認識一位名為由紫鏈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