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文曲宮的氣息都壓抑了。
寒龍不明白,發出一種野獸的悶吼:“沒幾個月就又是春天了,夜純那個女人估計沒了生命的來源很快就會死了,救了她有什麼用?”雲漠唯一笑,看著滿虛,滿虛點頭,替雲漠唯說道:“你還真笨,現在是什麼狀況?魔獸猖獗群魔亂舞的時候,要是夜純可以派上用場,很快就能把他們打回第一世界去。”滿虛正自得,雲漠唯卻開口說了:“非,滿虛你隻說對了一半,可以說,我不是想救她,而是給她可以自選滅亡的機會,亡女一族,怎麼說骨子裏也是倔強的不容小視的脾氣。”
雲漠唯離開桌子,呆呆的正大眼睛看著屋頂上的壁畫,手突然的一動,讓她回到現實中。滿虛是無所謂,欣然接受,寒龍亦是以雲漠唯為生,怎麼也不會離開雲漠唯的。
雲漠唯微笑的看著滿虛和寒龍,突然性的俏皮說道:“我要開始我反擊的準備了,作為助手,是否同意開工?”滿虛和寒龍看了一眼,都哼了一聲,然後對雲漠唯說:“樂意效勞,我的主人。”
夜晚,天色以暗,突然有宮女來給雲漠唯梳妝打扮,雲漠唯不允許有人碰她的身體,所以衣服沒有換,發式到稍微改變一下,多了一絲成熟。
緊接著就被人用步攆抬起,身後一個宮女推著雲漠唯的輪椅,就這樣風風火火的進入了大殿。
大殿人不多,或,具體而言就是減去伺候的宮女,就是有雲漠唯、木岩、木闡三人。雲漠唯進去的時候大殿裏的氣氛極為的緊張,等雲漠唯那一抹豔紅照了進去緊張感才被緩緩的銷蝕。
“我知你不久就要離開,木闡等不到你你離開前走,所以,我就派人將你請來,今天就我們三個,清懿我也沒叫,我們三個,就我們三個。”木岩強調這“我們三個”這幾個字,雲漠唯也懂,這頓飯,看來就是最後一次的聚齊。
“你,要回雲國,你有你要辦的事;木闡,你要去邊疆,你也有你要幹的事;我,要死死的憋在這宮裏,我有我的事要辦。”木岩喝了口酒,那酒杯被捏的使勁,小小的杯子在木岩的嘴邊遲遲沒有落下去,就那一杯,仿佛喝了一壺。
雲漠唯不喜這感覺,打岔的說道:“這不是永別的宴席,這場離別,也僅是我們下次歡聚的伏筆而已。”雲漠唯淡淡的聲音傳到木岩的耳朵裏,那久僵不放的杯子終於碰了桌。
木闡不說話,木岩隻顧喝酒,雲漠唯僅僅吃菜,待得沒了酒,沒了菜,三個人才停了下來。
“木岩,我會幫你的,你記住。”
雲漠唯就說了這一句話,然後就打算走掉,悲傷的木闡身體也在顫抖,這是個怎麼樣的宴會?
美酒佳肴換來的倒是一桌空歡喜,注滿了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