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雲漠唯的聲音一落下,雲漠唯裏屋的門被毫不留的踹開,潘珍兒身體還在顫抖著,根本就不知道發上了什麼。
左翼部下的人立馬將雲漠唯拉出來,將潘珍兒為了個水泄不通。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您被捕了,執法部的大牢,歡迎您。”左翼哈哈一笑,長劍一揮架到了潘珍兒的肩膀上,冷冷開口:“帶走。”
潘珍兒被反抓著手臂,像押送犯人一樣的用劍架著她。
左翼走到雲漠唯的身邊,看著雲漠唯的手臂,從懷裏掏出一瓶小藥一點一點的倒在雲漠唯的傷口上。
“不怕留疤。”左翼仔細處理這雲漠唯的傷口,又試探著雲漠唯的脈搏。
“身上連到疤都沒有,恐怕是個不成大器的人。”一聽,左翼一笑,嬉笑的回應道:“也對,做大事的人,怎麼會介意一道疤。”雲漠唯對他笑了一下,右手推動輪椅走到了床邊,對左翼說:“替我向你的部下道聲謝,讓他們好好休息吧。”
“居然回道謝?這是你嗎?”左翼的反應不大,點了一下頭就從雲漠唯的房間走出去。
此時,寒龍的身影顯現出來,從口中吐出賬本,開口說得:“又算計好的。”
雲漠唯聽了一笑,寒龍就會意的劃破了自己爪子,流出的鮮血滴到了雲漠唯左小臂上。
血液瞬間由上而下所過之處立即變的白淨平滑。
雲漠唯活動了一下左臂,感覺和平常沒有什麼變化後,又看了寒龍一眼,伸出了左臂,寒龍對著雲漠唯的胳臂就是一抓,和剛才的傷口一樣的長度,不過比剛才更嚴重了一些。
雲漠唯被寒龍拱上床,讓雲漠唯坐在床上,掀起了賬本。
雲漠唯也是大略的看了一下,微蹙眉,這個潘家真是私藏不少,估計也在為著東方家。雲漠唯把賬本又得了寒龍,寒龍再次把賬本含在嘴裏,雲漠唯躺下,屋裏的燈熄滅。這夜又變得安靜,雲漠唯也漸漸熟睡,頭也昏昏沉沉,一直這樣持續到木羈墨清晨來找她才發現是為什麼。
“姑姑,你怎麼了。”木羈墨著急的摸著雲漠唯的額頭,發現雲漠唯的額頭很燙,身體也軟軟的沒有力量。雲漠唯迷糊的睜開眼睛看著木羈墨,看木羈墨著急的樣子就知道寒龍的藥效起到了作用,雲漠唯噓了一聲,讓木羈墨安靜,木羈墨不再吵雲漠唯,雲漠唯斷字斷句的說道:“這事別說出去,鬧大了姑姑的損失就沒做用了。”
“嗯!”木羈墨眼眶還紅著。她記得以前陪她玩的媽媽就是這樣發高燒身上沒力氣,不久後就死的,因為太著急,嚇得她一時沒有了主意。
“羈墨,給姑姑辦個事去怎麼樣?”雲漠唯說話真的很艱難,不是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是她怎麼也使不上力氣說話。
“姑姑,你說。”木羈墨止住眼淚,擔憂的看著雲漠唯,雲漠唯湊近木羈墨,嘴巴貼在木羈墨的耳朵出輕聲的說著。
說著,木羈墨突然站起來,對著雲漠唯說:“姑姑我一定會完成回來的。”雲漠唯點點頭,看著木羈墨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寒龍俯視著雲漠唯,冷淡的說:“自討苦吃。”“應允的事情如果能做到,還談什麼威信?”雲漠唯反問到。
漢龍看著雲漠唯一陣無語,一甩尾巴再次消失在房間裏。
雲漠唯漸漸閉住了眼,頭一扭,又睡了過去。
北城門,分裏外,北城門裏是與皇宮多接壤的通道,北城門外是以北城門為分界。
此時潘家,滿口人口雜亂,木羈墨身後跟著右羽。右羽多日不曾見人影,沒想到今天木羈墨一出宮就碰見了右羽,右羽很有興致的跟著木羈墨來了,顯然,右羽是怕木羈墨一個小孩子吃虧。
木羈墨在路上也有講自己為啥什麼出宮,隻是沒有將雲漠唯對她說的話告訴右羽,右羽聽了也很擔心,對木羈墨說他會去看看雲漠唯的病情。木羈墨衝著潘家大門猛喊了一聲,可惜聲音不夠大,並沒有將潘家的人交出來。木羈墨輕輕嗓子打算在喊一聲,右羽攔住了她,說他喊。
右羽微微挺了一下背,渾厚的聲音抑揚頓挫的響起:“潘家爾眾速來迎見公主殿下。”
右羽的聲音使用了內力,聽到的人不用多,隻要強調一下公主二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