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曾經喜歡的木岩表哥是溫柔善良的好哥哥。後來有人告訴我那種感覺就是喜歡木岩哥哥了,從沒有人告訴我那隻是種依賴,所以我一直傻傻的用自己的方式另木岩哥哥喜歡上我…”端坐的荀苡偵垂著眼眸一直盯著桌麵,濃密纖長的睫毛深深的砸在下眼皮。

“哼、”雲漠唯僵硬一般的看著荀苡偵,然後頭向下一點,輕輕揚起的嘴角冷哼了一聲。

“其實,早點說了就不會有人*著你嫁給木岩了。”雲漠唯說。荀苡偵顯然沒有聽明白,不但眼睛睜大,小嘴也是緊緊抿著,顯然是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沒?”不待雲漠唯主動開口解疑,荀苡偵就問道。“因為那些想讓你嫁給木岩的最終目的隻是為了穩固木岩的地位!木岩的娘家,啊,珍德太後的娘家。不就是夏家嗎,你母親是珍德太後的姐姐。你母親在你家,連你爹都不怕,這樣以來,即使夏家很有可能在近幾年沒落,但還有在宮中的珍德太後,你執掌一方領土的荀家。”

“可那樣不就是必嫁無疑?!”

“傻子,要說,你還真的比墨清懿幸福的太多。你曾自己說過你喜木岩,所以他們就順水推舟,做個所謂的順水人情讓你嫁給木岩咯,加上你姨娘,珍德太後那麼疼愛你,你認為你在後宮會隻做個妃子?”

“可是…”

“我們能做這裏嗎?”荀苡偵還沒有講話說完,就聽見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來。

“不可…”

“可以!”荀苡偵嬉笑這瞧著雲漠唯一臉的驚異,然後以雷電的速度做到了雲漠唯的旁邊。與其說是雲漠唯的旁邊,不如說是,正好夾在雲漠唯與白衣男子的中間,她與白衣男子的朋友對坐,雲漠唯和白衣男子對坐。雲漠唯向荀苡偵投來不解的眼神,就算是同意了白衣男子的請求,那她也應該是和白用男子對坐啊,難道…是,害羞?

“真是抱歉,其實,這個酒樓我們一直關顧的,原本以為不會有人坐這個位子,但是,小姐,我們的想法是請兩位移座…”白衣男子依舊風度翩翩沒有說話,可他的朋友竟毫無顧忌的讓雲漠唯換桌。其實荀苡偵也看出了什麼,但是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好,移座……?”荀苡偵開始還沒有弄明白,但當答應後才反應過來的她,不覺有些後悔了。

“沒什麼,這裏,我不讓。”雲漠唯氣勢不弱白衣男子的朋友,高揚的腦袋好像在對白衣男子的朋友示威。

“我說過的話還沒有辦不到的。”白衣男子的朋友開口說道。

“同樣的,我也是。是我的,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用。”雲漠唯起身站起,右手拍在桌子上,愣是讓白衣男子的朋友直咬牙。這個人不再理會白衣男子遞來的目光,大喝一聲雙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桌子立即從中間分成了兩半,力量的衝擊下,桌子向著外方崩開,毫無防備的雲漠唯被一下子撞到了牆,桌子狠狠的壓在她身上,她卻沒有力氣的掙開,捧著肚子蜷縮在一起,大張的嘴巴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阿壽,給我把這個無禮的丫頭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