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我的血。”墨清懿意外的淡定,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一樣。
“我老爹曾經對我說,我們家之所以那麼囂張也沒有朝廷的人敢批我們是因為我身體裏流的血很狂傲…他們都說,我就不是老爹他們生的。”墨清懿攤手聳肩,一臉的無奈,但在雲漠唯看來,墨清懿的無奈不但過了頭,還有點欠扁。
“所以呢?你還真的和他們不像呢,那,陸泱?你老子連親生的都不要,疼你這個敗類?!”
“你你你,我!哼,小孩子,你懂什麼?你那懂得那種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還有了一個孩子的感受。”墨清懿開始有點氣急敗壞,但話後語氣又變的憂傷,凝聚的一種根本體會不到的苦。
“那木岩呢?他可以像你老爹一樣灑脫嗎?改愛的愛,改甩的甩?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懂,你的心裏,我什麼都一清二楚。”雲漠唯伸出胳膊,右手抻出食指,在墨清懿的胸口中,那正中心髒的位置輕點。“你都做不到如何保護自己,拿什麼能耐站在木岩身邊?就憑你身上流的血?那可真的笑話,它遲早會流幹的!我還真不知道木岩那個家夥怎麼喜歡你喜歡的那麼死心塌地。你呢?!你為他做什麼了?不就是在他煩的時候再給他添亂讓他更煩一點嘛?!我真的想扇你!像隨變處死一個人一樣淩遲了你!”雲漠唯麵不改色,一如既往的像平時談話時的輕鬆。
“對!”墨清懿捋順裙子,巧妙的就盤腿坐下。
“嗤。”雲漠唯扭頭冷嗤一聲,也不管墨清懿,了當走到空地的邊沿地區,悄無生息的靜坐,最後,雲漠唯站起身來穿過墨清懿再次回到螺旋梯口處。
“我走了,不想死在著裏就自己想辦法脫身,還有,那些,可不都是人。”死寂,雲漠唯的話比隆冬的風雪還讓墨清懿發冷,既然那些不是人,是不是代表著不是他們聽命與她,就是她喪命於他們之爪。
“雲…走了?”墨清懿的嘴角徹底抽了,這個雲漠唯折騰來折騰去還是要讓她浪費自己的血喚醒這些死了幾百年的將士。
“一肚子的墨水就是為了玩些文字遊戲?真是!”墨清懿深呼吸,小臉揚的老高吸了一口氣,再慢慢低下頭呼出去,“呼--怎麼,才讓他們聽我的……!?”
暗夜一瞬即逝,從密室裏出來的雲漠唯還沒來的及睡個回籠覺,就隻聽見她寢宮門口發出劈裏啪啦的掌聲,轟轟動動的鐳鼓鞭炮,變得人心煩意躁。雲漠唯最厭惡的事情就是有人打擾她睡覺!而她唯一解決的方式就是--殺!隻可惜木岩可是不會允許她像在雲國一樣對待他的國民。畢竟,登基不久的他是不會為自己留一個縱妹行凶的無形罪名。
“本宮隻數三下,快滾!!吵死了!十……三!……一!”迷迷糊糊的聲音一段一段的傳來。真是,都從三變成十了!膽大妄為!殺!
“哼。”雲漠唯一把掀開戎被,疾步快行走到門口,纖細的手指還沒碰到門栓,門栓就已經開始鬆動,正是一臉驚愕,清晨刺眼的陽光瞬時照射在臉上!
“雲漠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