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以往也隻是有心無力的斥責岩兒,現在阿,到真的顯老許多。”珍德太後今年已有近五旬,當年她能生出木岩,絕對稱得上是奇跡。珍德太後無力的擺擺手,吐出一口氣後緩緩起身。雲漠唯也上前拉住她的手,開口:“母後怎會顯老,既然母後無力管治王兄不如息事寧人,待的三年五載,王兄就會意識到一國之君的責任重大,兒女情常,王兄自有打算。”
“小丫頭阿,你們回來時就打算了讓你勸我吧,這打算好啊,好啊。”珍德太後並沒有拉著雲漠唯的手一起走,卻是擺開後由宮女攙扶走掉了,留著身後的雲漠唯麵無表情的佇立。
嘖,有點小麻煩。雲漠唯心裏有些糾結,細長的眉毛也緩緩蹙在一起。
“誰稀罕管你們的事兒。麻煩。哼。”雲漠唯擺擺袖子,又抬頭看向珍德太後走遠的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深呼一口氣向著與珍德太後相反的地方走遠。
雲漠唯漫漫悠悠的不知不覺又走到了百層階,雲漠唯仰頭看見,就在百層階上,一個孩子想雲漠唯上次一樣一階一階的蹦下,雲漠唯徑直走過去,底下身子坐在第一階上,不久,上麵那個該子跳下來了。
“喂,你是那個宮的宮女嗎?要是的話我怎麼沒見過你。那,你是不是誰家的小姐,隨著父親進宮麵聖?”跳下來的是個男孩子,估量著有七八歲。眉間秀氣可見,與木岩身上的霸氣不同,這個小孩子第一眼讓人看見的感覺就是單純。雲漠唯沒有說話,她打量著男孩上下,遲遲不肯開口。
“你怎麼不說話?阿,難道你還不會說話?你今年多大了,我有八歲了哦,你呢?你看起來隻有五歲的樣子,你五歲了還不會說話嗎?你父母是誰呢?……”小男孩滔滔不絕的問著,雲漠唯依舊是不說話,連點頭都不肯了,就是呆呆的看著小男孩。
“你叫什麼呢,我叫木闡,你爹要是再入宮了你就來找我。”“還有……”小男孩以為雲漠唯又不準備回答,正打算站起來向上跑,卻見雲漠唯拉著自己的一角。
“怎麼了?”木闡開口問。
“文……曲,文曲。”雲漠唯間斷的說著,然後對著木闡微微一笑。
“你姓文阿?文?文大人?教書的文大人?”木闡開始一震,文大人有孩子了?天……天哪。
“嗬嗬。”雲漠唯笑出聲,隨即又搖搖頭,“我不姓文,那是字。”
“阿,你會說話阿,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時間不久了,我就不陪你了,省的文師傅訓我,走了,厄,對後會有期。”木闡對著雲漠唯作輯,隨後又憨笑的撓撓頭:“文老師教的。”木闡笑著又跑向百層階。人影漸漸變成一個點。
“唰。”一身白衣的右羽輕輕落在雲漠唯的身邊,他的頭上也有三根藍翔翎。“阿呀,那可是闡王爺阿。”右羽假裝驚訝的說著。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