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看。”雲漠唯淡淡的說,雙手背在身後看似在伸懶腰。“我救了他們浪費我不少時間,怎麼辦?”雲漠唯垂眸盯著自己的指甲。
“我連泉可以奉你為主,豬牛做馬”
“不需要。”
“那你,要什麼?”連泉在冷靜也隻是個孩子,定力哪有雲漠唯的久。“你自己一個人我賠,我要你姐,我要你們那一群欺負過銀箏的那些人!”雲漠唯說道著,若有所思的停頓了一下。“救了你們跟我走!”
“不過分,是不是?”雲漠唯笑笑,兩排銀牙露出,天真用在她身上就會有兩種韻意了,一麵表麵上的天真,一副內心中的搞怪。
“救了,他們還可以活,不救,誰都活不了。你打的不就是這個主意,我隻希望你救活他們,我不能替他們做主,我沒有支配他們自由的權利,我做的這些隻是試試,我從沒有幻想你可以無條件答應幫我,就算沒有找到幫手也無所謂,那樣的姐姐與朋友,不要也罷。”連泉的聲音不變,從始至終都隻是平平的調子。
“走。”雲漠唯雙手背後小小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挪移著,走到連泉跟前,“把頭抬起來。”雲漠唯說:“看著我。”連泉不說話卻抬起頭,不卑不亢的看著雲漠唯的眼睛。“不錯,你比他們幾個強多了。”雲漠唯收回目光,輕輕的。“都沒聽見嗎?走,人還等著救呢。”雲漠唯扭頭看著墨清懿,木岩她們。“多謝了!”連泉又扣了三頭,臉色也不再凝重。雲漠唯伸手一拉,把銀箏拽得緊緊的,銀箏的手上都出現了紅印子。“漠唯,疼。”銀箏不敢反雲漠唯的意,隻好一邊說著疼一邊忍著痛。
“胳膊肘往外拐,丫頭片子,離那人遠些。”雲漠唯撅起嘴瞪了銀箏一眼,銀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好把疑惑壓在心裏跟著雲漠唯的步子走了。不一會,雲漠唯他們就到了連泉躲藏的那個山上。“混蛋。”連泉最先到達,當他看到山下發生的事情是不由狠狠的罵了一聲。“連泉,你怎麼了?”銀箏和雲漠唯站在連泉的身邊,身後木岩以及那些被捉的官兵、胡叔等人。“他們動手打胡嬸,連小孩子都沒放過。”連泉恢複了平靜,隻是那緊咬的牙關一直不肯放開。雲漠唯不說話,靜靜的觀察著下麵的動靜。
“師爺,你的做法讓我疑惑的很啊,難道大人也是個昏官不成?!”胡營臉色不大好。英俊的麵孔難以掩飾的怒意悔恨。“你現在需要的就是慶幸你早本師爺一步做了混蛋!”師爺的相貌平庸,兩隻眼睛短小而無光,陰翳的眼角看起來更像是個裝神弄鬼給百姓算命的瞎子。上唇的八字胡也是與騙百姓血汗錢的半仙有的一拚。胡營閉上眼鏡深深的花了一口氣,顯然是受不了這個師爺的脾氣了,幹脆走到一旁有磐石的地方坐下來。
師爺小小的眼睛瞥了胡營一眼,旋即又對著寨子裏的人喊:“把那孩子交出來,若是有了一點閃失,本師爺全滅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