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群人,都是不要命了嗎?”雲漠唯臉上蒼白浮現,嬌嫩的臉龐血絲若隱若現,整個人都是虛弱的一吹即倒,怎麼受到了那混亂的碰撞。“我帶著你到中央。”雲漠唯現在呼吸喘不上來,輕輕的咳了幾聲點頭示意同意青年的幫助。青年畢竟的是個大男人,自然比那些隻顧看熱鬧惹麻煩的人力氣大。
沒有拒絕,雲漠唯就被帶到了人群中央,雲漠唯還是沒有緩過那股勁來,迷糊的不行,剛剛整理好思緒就聽到了才不久便領教過的她那信手拈來汙蔑人的手段,隻聽那嬌叱聲喊道:“哥,你幹什麼呢,你怎麼抱著她啊,就是這個賤人讓人把我們打傷的,你,哥哥,你怎麼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啊。”勤勤!那個文字文雅可愛的名字。可惜,用錯認了。雲漠唯本就是極其生氣的,再聽到那她生厭的聲音更是火上澆油,一發不可收拾了。雲漠唯哪知道這好心的青年的那個勤勤的哥哥啊,這下因為勤勤連胡叔一家都恨上了。
誰看不出來那個一臉為難的中年男人是勤勤的爹啊!一想到這,雲漠唯真的惱火的兩眼衝紅了,那琉璃一般的眸子清澈般的進了染缸,什麼顏色也有了。雲漠唯掙脫胡承,嗜血的看著胡叔,看著那個叫勤勤的女孩,以及她身後上了藥的連川幾人,唯獨,唯獨沒有那個可憐的,說話有重音的銀箏!“右羽,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這麼回事!”雲漠唯看著前方,收起了那嗜血的神情,平淡無奇的說。“右羽不在,究竟是什麼事我給你解釋。”木岩走到雲漠唯的身邊,蹲下身體用手輕拍著雲漠唯後背,看著胡叔的目光也是有一股同情的。對於右羽的情況,木岩也是選擇替右羽隱瞞了下來,畢竟,雲漠唯這丫頭真發起火來是沒有多少人阻止得了的,而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給雲漠唯的怒火熄滅,隻有這樣,這件事才能私了,這裏是齊國邊境,事情真的讓雲漠唯鬧大了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了,讓她發泄一次就拿她的命換,這樣的一樁買賣,他木岩可是不會做的。
木岩對著遠方的一個大樹的枝杈上,苦笑。右羽,剩下的一切,看你的造化了。
“事因。”
“右羽帶回的小姑娘和周遭的居民起了衝突。”
“然後呢?”雲漠唯咬著牙,似乎要把那未長起的乳牙咬碎,她的心也是一點一點的冰涼。
“那群人一回來就讓那個原本緊張的局麵陷入了深淵之中,局麵是挽不過來的。”
“所以?”雲漠唯不敢繼續問下去,她看向那無助的銀箏,好像看見了銀箏未來,哪隻眼,那個和她相似的眼瞳,是否會永遠充紅?“清懿說,那眼睛錯過了最佳的醫治時間,以後......”木岩沒有講話說完,因為就算不說完雲漠唯她也料想到了。
“可以了。”雲漠唯的眼角濕潤,木岩看的也怔愣了,雲漠唯的眼淚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一次是被劫走很久對著雲國皇太後哭的一回,再一次,因為墨清懿。而這一次,是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銀箏,跟我走?”雲漠唯斂正神色,走向前解開幫著銀箏的牛筋繩,微笑的說。“銀箏,你不願意和我走嗎?”雲漠唯又問了一次。
“我......”銀箏還在猶豫不決。“我願意。”“哈。”雲漠唯聽見那滿意的答案舒心的哈了口氣。隻要銀箏一走,我要你們都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