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岩,你一定會後悔把我扔到河裏還把我帶到舒國的。”雲漠唯燒焦的頭發變得曲卷。頭發上的水滴流向臉頰。一滴一滴的墜落在地。“啊不,我不後悔,反而我好要感謝你。那群女人,也隻有你才能治得了了。”木岩攤開手無奈地聳聳肩。“木岩,要是你後悔了,我讓你和笨女人永遠也見不到。”木岩,你還真把我當小孩子了。哼。雲漠唯使勁的甩掉衣袖的水。臉上的怒火已經毫不掩飾的表現出來了。跟著你們這群腦殘的人,我選擇跟著你們走才是腦殘的行為!“嗬嗬,頭一次啊,原來整人這麼好玩啊。”墨清懿在木岩身旁沒有形象觀念的捧腹大笑。
“是嗎?”
“啊。”墨清懿冷汗,雲漠唯怎麼跟鬼似的。“幹嘛?雖然我很香,但是你至於把身體...啊,漠唯。”墨清懿說的起興,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自己身上多了些重力。“漠唯啊?你怎麼了?”墨清懿心急的問,那樣的心急不屬於玩鬧,不屬於虛假,那樣的感情不是靠日久天長,就是那樣奇怪的,那樣情不自禁的關心一個人,哪怕做過的事情令自己不可原諒,她,和她雲漠唯,都是這樣的人。“沒關係,沒關係,習慣就好,習慣就好。隻是,好...困呐。”漠唯的聲音虛弱的隻能令墨清懿自己聽見。“此地不宜就留,趁天黑,找到客棧。”木岩將雲漠唯抱起來,對著大家說。左翼和右羽會意的點點頭,一同掩入墨清懿三人周邊。
傍晚,夜幕降臨,天邊泛起絲絲的紅跡,淡淡的映紅了天邊。木岩一直背著雲漠唯,墨清懿也緊跟在木岩身後。“啊木岩啊,漠唯怎麼還不醒?這麼顛簸的睡著,她還受得了啊?!”墨清懿抱怨。其實她更想被木岩背著,走那麼遠的路,很累的啊。“不知道,誰清楚她的體質。”木岩鬆開手握住了墨清懿的手腕。木岩?你怎麼了?墨清懿心裏想到。“前麵有一個寨子,看來是狼入虎穴了。”木岩說的話極其輕鬆,甚至有幾分調皮,就像看到玩具的孩子。
“當家的,看見影啦,今天可真是豐盛啊。”木岩與墨清懿對話之間,突然出現了一批人將他們兩個包圍起來。其中除了領頭的沒大喊外,那群包圍墨清懿木岩的人群喊得那叫個‘撕心裂肺’那叫個興高采烈。墨清懿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隻聽那個滿臉大胡子的領頭人大喝;“呔,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這過,留下買路財!”這麼經典的開場白。那個叫作墨清懿的,那個叫作木岩的人——渴望遇見山賊多久了?!“你、你們。居然是山賊?!!”墨清懿笑得開心啊。她張這麼大還真沒見過山——賊!因為太激動,所以,他們什麼都沒做直接被山賊抓到山賊的老窩,俗稱大寨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