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神仙才可以聽到的聲音,聽了一次,下一次,還能不能聽到的啊。
“哦,哦!都愣著幹嘛呀。”一把抱住昏迷過去的雲漠唯。
冰冷的麵具從臉上劃過。微睜開眼的漠唯雙眼迷離。
怎麼又是一片霧氣。
那個影子,誰的。
為什麼,為什麼。
看不清。
那臉。
應該很熟悉吧!
不覺,熱淚隨著麵具終究離開了臉。
顫動挑起的發,是故意的嗎,為何遮住臉,為何。
杜賀娘哪顧得雲漠唯的情形,隻顧著抱她上樓了。
又是香氣滿屋。屋子裏站滿了人。由七兒。衛贏川。東方瞬三人也在。
為什麼也在。
那當然。是杜賀娘還沒搞清楚雲漠唯為什麼盯著他們三個看不肯放他們走嘍,誰管他什麼莊主兒子什麼門客了。
“哎。神醫啊,我家小祖宗怎麼樣了。”
“咳咳。”那郎中有點憋笑,神醫。多少同行想當呢。受了就是了,不過這個祖宗啊。這小丫頭受得起嗎!?
這郎中隻以為雲漠唯是普通人家中沒錢見孩子長得出眾,來青樓又小,又肯定會被捧上天才被賣來的,畢竟,齊國今年大荒。
“這小姑娘是沒有大礙的。不過,老夫的醫術自認小把戲並不能知曉姑娘舊疾所為和病,”
“舊疾?”杜賀娘不解的問。“不知姑娘是否從生下來就以竹筏代步?”“呃,是。”杜賀娘憑著對第一公主傳聞的了解是懂非懂的回答著。
“唔,這就對了。其實,老板娘您是做的過分了。
明知這孩子有如此舊疾還讓她跳動作異常猛烈的舞?真是,貪哦,隻怪貪念哦。”
說著也沒解釋清楚。
說都沒說完就已經轉過身子走出了香房。
“什麼意思。”杜賀娘在床邊嘀咕著。
“舊疾,哎呦,究竟什麼勞什子啊!”
雖然是在說雲漠唯的病情,但杜賀娘總感覺說的是自己,那雲漠唯的病來暗諷自己的貪念,不過,這是人心,再神聖的人也會有私欲,更何況是她一個步如風塵的半老徐娘,人會老,都會自私的,會想著自己,自己還有孩子,得好好活著。
漠唯在清雨樓跳舞如同跳大神的被人膜拜。
傳言,清雨樓來了一個新舞娘,但卻是個孩子。
聽說清雨樓新來的舞娘幣天仙閣的詩兒姑娘還要棒。
近聞,天仙閣的詩兒姑娘欲與清雨樓新來的舞娘一比風姿。
所有流言蜚語讓雲漠唯人氣大增,杜賀娘也是樂的開了花,而在高興之餘卻一直擔心著雲漠唯的身體,不是她善良,她,關心雲漠唯也是無奈之舉。
“哎。都兩天了。漠唯怎麼還不醒呢?”由七兒趴在床前用雙手托住下巴頭一點一點的說道。
“要不,咱找個巫女,驅驅黴氣。”由七兒一聽便來了精神,但一聽清是衛贏川說的就立刻蔫了下去。
“無事獻殷勤,假惺惺,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你。”衛贏川真想上前打由七兒,打到她求饒。
一邊梨花帶雨一邊獻媚。
說著相公啊,七兒不敢了…不過,就算把她打個半死她也不會那樣做的!
如果做的話,一定是麵帶鄙視的看著他。
“你,來來來。”衛贏川上前一步把由七兒往身邊拉了一把
。左手揚起一把摟住由七兒。
“你、幹、嘛。”又逗她,真是。每次都是這樣,這幾天自己也一樣的看他不順眼,被他逗,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很淡定的問了衛贏川要幹嘛,通常他這麼做,一定有事!
“幹嘛?你可是我的跟班,說不定哪一年的某一天你就是我娘子了,你居然還像個小丫頭的伺候別人?”
由七兒很是不解!他這麼生龍活虎的,衝喜?還有,這個:我,不應該是‘本大爺’三字嘛!“咚!”
“哎呀,好疼啊。”
“咚!”
“唔,你有毛病啊。”
“你在跟本大爺說話走神試試。”衛贏川由揚起了右手,形成食指勾起狀。
由七兒以為衛贏川又要敲她頭立馬雙手護住了額頭以及腦袋上方。
衛贏川被由七兒的搞笑動作逗到了,從開始的別笑變成了哄堂大笑。
驀地,揚起頭大笑的衛贏川猛地低下頭,用犀利的目光盯著由七兒,呷了呷嘴。
兩隻手搭在由七兒的雙肩上。
搖了搖頭。
“以後,那些傻不拉唧的動作在我麵前做就好了,我會把它當作你是在討我喜歡...但是,別拿出去給我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