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這幹什麼,剛才聽見了什麼?”隻見他皺著眉頭看著我。
“你不啞巴?”我驚訝的看著他。
“誰說我是啞巴?快離開煩。”。
“沒聽見什麼,凶什麼呢!走就是。”正準備離開,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在問你話!有沒有聽見什麼!”我轉過頭看著他,記得那晚月亮很大很亮,他那冷酷的臉龐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裏
“放開!弄疼我手了!我說過了沒有聽見什麼!”可能他意識到了他的用力,尷尬的縮回了手。
“快走!”他不耐煩的說著。(初次的邂逅往往會預示故事的開始,或許當時不那麼任性,就不會有現在這般的刻骨銘心吧!)某天,楊洋笑笑的說
“雷雷,你知道唐翼多慘嗎?聽說昨天出校門,跟人打架頭被打傷了,現在還躺醫院呢”。我不知道為什麼聽見唐翼住院,我擔心起來!
“就是、就是,我也聽說了,好像是為了什麼東西?還是為了女人?搞不清楚……”。
“就他那樣的帥哥,女人多的是,誰不知道他品性不好!”
“哦……在哪家醫院啊?嚴重嗎”我若有所思的問著
“德聖醫院?怎麼你還想去看他?算了吧像他那樣的人死了都沒人可憐”,楊洋不削的對我說著。下課了,突然想起那晚聽到的通話“東西”?會是什麼?忙的跑去醫院淡淡的告訴自己同學嘛看看無妨。
走進醫院一股股濃濃的藥水味聞著刺鼻,詢問到他的病房,輕輕的推開房門,見他躺在白色的床單上,頭綁著繃帶摻著一絲血跡緊緊的貼在流海下,看著像個小孩,頭側靠著枕,眼輕輕的閉著,右手打著點滴…他可能是聽見開門聲睜開眼望著我:
“是你?”,
“恩,聽說你受傷了所以我才來看看你”。
“看我?你不是跟她們一樣嫌我是垃圾嗎?”他把頭望向窗外,沒有再看我。
“我沒有!隻是感覺你很孤獨,是不是打架是為了引起別人的在意,才這樣對自己?”。我走到床邊。
“你了解我嗎?我們不熟吧!少管閑事!”他睜大著眼對我吼著!
“是!不熟悉,可我知道(東西)哦!”他眉頭緊皺著問:
“你那晚到底聽到了什麼?別亂說會惹禍的!!”;見他緊張的樣子,我笑著說:
“騙你的拉我什麼都不知道,隻是模糊的聽見東西我會”他突然坐起來捂住我的嘴:
“噓!好拉,你千萬別說出來,說吧來看我有什麼目的!”,
“什麼?就你?還目的?就是想和你做個朋友,你還真以為你是明星?”
“那扶我起來,那扶我起來拉”;他笑著對我說。
“哦哦哦”我傻笑著,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就不害怕我?不怕我會拉你下水?”
“怕?小時候在鄉間有一晚我媽媽突然生病了,年幼的我不得不奔跑於鄉間請醫生,一路上又是鳥叫又是墳墓,再怕也得勇敢的走下去,直到看見遠方那一絲黃色的燈光,”我回憶著那場景對他講著
“那…你爸爸呢?”,
“爸爸?對我來說像童話裏的詞,媽媽說那年懷著我,爸爸不僅出軌,喝酒後還很愛打我媽,有一次打我媽媽的肚子差點流產,媽媽為了我,挺著大肚子逃離了那個讓她傷心的地方,跑到舅舅家,醫生說媽媽身體太差,生我會有危險,可媽媽還是在5個月後生下了我,媽媽昏迷了兩天,可能是上天可憐我吧,沒帶走媽媽!”,
“哦…所以你是包袱咯,所以你才這麼喜歡愛管閑事”,
“說什麼呢,媽媽常常說關心別人,付出了感情自己才會有幸福感”(病房裏傳出歡笑聲,第一次發現他很善良)。
數日後,唐翼恢複得很快漸漸好了起來直至出院。生活還是那樣我和楊洋快樂的學習著,某天唐翼突然對我說:
“雷雷,晚上操場等你!”;說完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