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動了,醒了醒了,林易哥哥醒了。”林易眼睛還沒有睜開,就聽到又銀鈴似的清脆童音在耳邊響起。
“馨兒,不許對哥哥無禮……”接著,又聽見有溫柔賢惠母足的女人聲音帶點溺愛的輕斥。
林易費盡所有的力氣睜開那有些沉重的眼皮時,簡陋而整潔的房間頓時出現在眼中,既熟悉卻又陌生的一幕讓他愣了愣,旋即視線連忙下移,熟悉的寢室以及室友不見了,映入眼前的,是一個活潑可愛過人的丫頭。
這丫頭約十一二歲,是個粉嫩粉嫩的蘿莉,穿著嫩綠的外衣,露出兩條蓮藕手,頭發兩邊用紅線紮起的細辮子,宛如高掛壁崖上方的飛瀑,長長的垂下來,潔白無暇又粉嘟嘟的臉頰上以及靈氣雙眼內,那份驚喜之sè中掩飾不住的淘氣。
淘氣的丫頭,見到林易睜開雙眼,頓時就發出宛如山泉叮咚流水聲那般的,甜美婉轉的咯咯笑聲,接著在林易呆呆的注視下,丫頭一骨碌的翻身而起,一對腳丫子隨即便猶如牛郎會織女時下方的七彩虹橋般的,橫跨他的兩個腋窩,屁臀霎那便壓在林易那隱隱作痛的胸口,兩條蓮藕白臂更是如同長藤般,靈活的將他的脖子纏繞,此刻的丫頭咋看起來,就活脫脫的一隻人形八爪章魚。
了怪了,我不是在寢室和隆兄玩植物大戰僵屍的遊戲麼?這個又是哪來的調皮丫頭?”望著眼前咯咯直笑的丫頭,以及眼前的場景,總是給他一種既陌生卻又熟悉的奇怪感覺,“難道又是那幾個損友想要作弄我不成作弄你們的易兄?沒門兒!才過多久?這幾個家夥就忘記上次的教訓了,看易哥今rì怎麼來個反作弄,我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林易眼睛溜溜一轉,隨即便笑,接著便要伸出手調戲丫頭一番,忽見後麵有雙素臂伸過來,輕輕環繞丫頭兩個腋窩,嗔打了下她那高高翹起的玉是淘氣的懲罰,再將她寵溺的摟入懷中,丫頭全然不拍,還覺得好玩,咯咯直笑個不停,一邊及其可愛地衝著林易作鬼臉,神氣非常。
林易注目過去,定眼細看,一見丫頭身後的女人,心裏隨即便湧起一陣暗歎。
哪,極品少婦……
坐在林易對麵的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年輕美婦,其臉頰及其秀美,容顏皎好如月,一對稀鬆卻猶如柳條細長的黛眉,清澈若泉的一雙眸子,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嫻靜之餘,帶有似水溫柔。
烏黑青絲自後梳起,盤雲高挽,上麵插著一隻木製鳳釵,樸素清雅,卻不失大方,整體看上去,雖沒有貴婦人那般的金雕玉鐲,但那白sè有些泛黃的樸素衣衫,卻並不能掩蓋其絕世容顏,反而宛如般的清新動人。
望著美婦人,林易心裏感慨萬千,能夠娶到這樣的女人,那可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美婦人看到林易醒了,收起笑容,玉臉露出痛心又略帶責備的神情:“易兒,以後可不許如此莽撞,那林欣達到煉氣初期已有數年之久,其真氣雄厚程度,比起你前幾rì剛剛突破來,不知高了多少,你哪能是他的對手,幸虧這回救得及,否則,你教我……你教我如何有臉向你爹交代?至從馨兒出世,你爹就外出辦事不在家,留下我們三人相依為命,而馨兒現在還,若是……若是……你教我和馨兒這孤兒寡母怎麼活呀。”
丫頭皺起可愛的鼻子,學著:“你教我和馨兒這孤兒寡母怎麼活呀。”
易一聽狂汗,自己哪有和別人打架?這什麼跟什麼嘛,還煉氣初期,肯定是老二那子想出來的狗血橋段,隻有他這個迷,才會中毒如此之深,欣?臨幸老三這子真夠損人的,如此名字肯定是出自那外表老實,其實內中乾坤卻及其猥瑣的老三之手。”林易搖搖頭,心裏大呼交友不慎。
“這是哪啊,老二老三老四又在哪請到如此極品美婦的?”林易連忙擺頭掃視這個房間,隨即眉頭微皺,房間簡陋卻整齊香中不含一絲現代建築該有的材料以及風格,林易雖不是考古學者,但作為神州大地上的一名大學生,現代古代建築卻還是分的清楚,隨便目測眼前房子,林易估計這至少是千年古董,而在這高速破壞自然的二十一世紀,必然又是一座文化遺產,“這三個家夥不會就因為要整回來,報上次被自己作弄的仇,就給整出如此一幕吧,這也太奢侈了點吧!”
美婦人看見林易滿臉沉思,一臉專注,微皺眉宇之間,似是愧裏頓時歡喜,還以為這孩子有了悔改之心,語氣不由放緩了許多:“易兒,你知道錯了就好,年輕人哪有不犯錯的,你也別沮喪,那林欣不過是仗著先修煉了幾年,若是給我兒相同的修煉時間以及條件,憑我兒的修煉賦,相信我兒不會比別人差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