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僅存的兩個的上清聯盟的弟子,見到對方竟然還當著他們的麵,瓜分那些已經死去同門的東西,強烈的羞辱感,讓他們當場就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時,眾人才想起來而來了,一次偷襲下來,還被自己這邊抓到了兩個俘虜,雖然他們的修為看起來都不高。
其實這兩個家夥能活下來,也是田辰的意思,不然的話,以他們的修為,就是飛的再靠後,也一定逃不過田辰的掌心雷紙符的。
田辰這時聲的對蘇奎到:“奎叔,你去問問他們的底細,這幫家夥應該是要做什麼的,如果問不出來,那就直接……”
田辰對著蘇奎比劃了一個殺頭的動作,他算是看出來了,做這一套殺人越貨,嚴刑拷問的事情,沒有比蘇奎更加擅長的了。
蘇奎當即點了點頭,然後這才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那兩人的身邊,看著這兩個悲催的子,二話沒,從戒指中拿出了一條,不知道是用什麼動物的筋所製成的鞭子。
啪……”話還沒有問,蘇奎就是一陣劈頭亂抽,之後,這才猖狂的對著那兩個上清聯盟的弟子到:“你們是什麼人?這次出門要幹什麼去,趕快從實招來,不然有得你們好受。”
蘇奎這不按常理出牌的一下,直接把這兩個弟子弄懵了,怎麼回事,一般問話之前不都是不動手的嗎?這人這麼一上來就動手?
不過,這兩個上清聯盟的弟子,素質還是很高的,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當即囂張喊了起來,完全就沒有做俘虜的覺悟。
“你算是什麼東西?這裏明明就是我們上清聯盟的區域,你們水宗的人來幹什麼,難道你們水宗想率先挑起戰爭嗎?”
那個傷勢並不嚴重的金丹後期期修真者,狠狠的看著蘇奎一眼,就像是蘇奎是他的階下囚一樣,如果此時他手中有刀子的話,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把蘇奎給大卸八塊。
其實這家夥的來頭還不,乃是組成上清聯盟中一個宗門的副宗主的兒子,雖然修為不高,但是因為身份的原因,以前在宗門中無論是誰都對他客客氣氣的,可是如今他卻被蘇奎,這個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的人,當做是奴隸一樣的打,這怎麼不讓他生氣。
可今這家夥算是找錯人了,他宗門的人會因為他的身份,對他照顧有加,可是蘇奎不會啊,他可不吃這一套,無視這家夥快要噴火的雙眼,拿著鞭子又是一陣猛抽。
這下,這個囂張的家夥可是吃足了苦頭,因為被製住了,修為也被枯木封了起來,沒有靈氣護體的他可是吃盡了苦頭。
他那原本十分華麗的衣物,此時也早已經變為了布條,全身也布滿了大大幾百條傷口,而且蘇奎下手極有分寸,每一鞭下去,都沒有傷到對方的筋骨,。隻是在他皮膚表麵一條條露出血肉的傷口。
姬心月和羅凝兒雖然也對這幫家夥沒有什麼好感,但是這種血腥的場麵,還是讓這兩個女眷頗為受不了,手拉手的距離蘇奎遠一點。
又在那人的身上添了了幾十道傷口後,蘇奎極不文明的一口口水就吐到了那人的臉上;“你現在不過是我們的俘虜而已,還敢用那種眼神看我,給我放聰明點,不要逼我用更狠毒的方法對你。”
好狠。”這位少爺級的家夥,在悲痛交加、不堪侮辱之下,終於是兩眼一黑,就暈死過去了。
蘇奎可沒管這麼多,你暈就暈了,不是還有一個不是,直接一腳把這家夥給踢到了一邊,然後又望向了另外一個正躺在一邊,喘著粗氣的上清聯盟弟子。
示威般了甩了甩手中的鞭子,蘇奎又威脅著道“趕快給我老實交代,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這家夥就是你的榜樣,你要是不配合的話,嘿嘿嘿。”蘇奎了一聲:“我不介意用更加迅捷的方法來對付你,看看你們上清聯盟的弟子是不是都這麼有骨氣。”
這個弟子,看了看一旁躺著的那個全身是血,不知死活的同門,雙眼一下就黯淡了下來,他知道今多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了,不過他還不想死,所以依舊懷有希望的問道:
“要我可以,不過我了,你們是不是就可以放過我呢?”
“隻要你乖乖回答,我是絕對不會碰你半根毫毛的,但是如果你敢有半點隱瞞或者撒謊,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還沒等蘇奎話,田辰搶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