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定是和爺爺的藤林組發生了衝突,這次把我抓起來很有可能要拿我做籌碼去威脅爺爺。我還真是倒黴,在日本都能被綁架。
當車子停下的時候,我們到達了一棟非常漂亮的別墅門口。
我被男人壓著下了車,而黑發男子也下車走過來,將鑰匙丟給壓著我的男人,將我抓了過去,說道:“把車停了。她交給我。”
“是。”男人畢恭畢敬地回答。
我被他壓進了別墅,帶到了一間臥室裏,然後被他狠狠地扔到床上。
“痛……”我揉了揉被摔疼的地方,瞪著他,“你這人很粗魯!”
男子不發一語,而後冷不丁地走過來捏住我的下巴:“你是藤林雄的外孫女。”
這是一個肯定句。他已經將我的身份都弄清楚了。
“是又怎麼樣?你是近江組的人。”我也用了一個肯定句。
他的麵部表情依舊沒什麼變化:“我是近江秋。”
“姓近江啊……你是近江川的兒子?”
“嗯。”他毫不掩飾地點了點頭,“你們藤林組搶了我們近江組的一筆大生意,你們把我們要的一棟在表參道的大廈搶走了,最近交火了一次我們損失了三個隊的人,而且,你們組的人把我們的最重要的二少給搶走了。”
他也能說這麼多話啊?看他一臉的冰山樣我還以為他隻會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呢。
“我很好奇你們的二少是怎麼被搶走的?”
“他愛上了你們組的軍師。”近江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不甘,“我最痛恨的就是你們那個軍師。”
“他們都是男的?”
“沒錯。”
不是吧……這是我人生中知道的第二對同性戀人了!
我突然想拍手叫好,這該成全人家不是嗎?
我無視掉他還捏著我下巴的手,拍了拍他的肩:“安啦,人家既然是真心相愛的,你就成全他們不就好了?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嘛。”
“……”近江秋對我的動作有些詫異,“你不怕我?”
“幹嘛要怕你?你又不凶。”
近江秋的眼神裏閃過了一絲驚奇:“你有利用價值。”
“我知道。你是準備告訴我爺爺我落在你的手裏,讓他把大廈給你們再敲詐他們一大筆最後讓參加上次交火的人斷胳膊斷腿來祭奠你們死去的兄弟,是這樣對嗎?”
“……”他沒有說話,隻是冰山臉上的陰霾掃去了一些,有了一點變化。
“你們老不老套啊?雖然說這麼做是會成功,可是萬一我爺爺不相信,你們把我撕票了,最後爺爺隻會和你們撕破臉皮,你們兩個組我老實說,的確是藤林組要強一些。你們現在失去了三個隊的人,還是失去了二少這一員大將,要是真打起來,頂多是和我爺爺兩敗俱傷,你們是沒有勝算的。”
“所以呢,這種綁架的方法不成立啦!”我伸出食指在他的眼前搖了搖。
近江秋捏著我下巴的力量狠了幾分:“你是在對我說教?”
“不敢不敢,我怎麼敢對您說教呢?我隻是善意的提醒,善意的提醒嘛。”我特意用了日語而且是敬語回答他。
“你會日語?”
“對啊。不然你以為我都是怎麼在日本生活的?”我翻了翻白眼。
他死死地盯著我:“你真的不怕我殺了你?”
“我都說了殺我對你們是有百害而無一利,還不如讓我留下來當你們的軍師順便頂替一下你們二少的空缺。”我看著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你要幫我?”近江秋一臉的懷疑,“為什麼?”
我想了想,然後說道:“因為無聊啊。幫你的話似乎生活會比較有趣。”
“……”他褐色的眼睛裏帶著遲疑,“可是要是讓你去幫我對付你爺爺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