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弟子資質愚鈍足,怕辱沒了書院給予的厚望,再弟子下山並不是為了遊山玩水,而是身負血海深仇,尋找親人,我不想在耽誤了”顏生鐵了心不去觀摩,“血海深仇?你不是自進入子岩府嗎?哪兒來的血海深仇”古牧對於弟子們之前的身世從不過問,他也是第一次從老七口中得知。
顏生自知由於一時著急,出了心中多年的秘密,但是他也不想全盤告知,畢竟答應過楊先生和婉瑩前輩,不與旁人提起,隻是大致了一些時候爺爺病逝,家人走散等事情。
古牧也不想追問,表示理解他的心情,隻是觀摩《紫觀帝術》的機會千載難逢,囑咐他千萬不要錯過便轉身離去。顏生看著師傅的背影,心中暗想,等到所有事情水落石出那,必會前來負荊請罪。
顏生拒絕觀摩《紫觀帝術》的事情瞬間傳遍整個書院,公羽先生親自出麵遊也不同意,問其原因,顏生隻自己有苦衷便無下文,堅持自己下山遊曆。古牧也是搖頭歎息,無可奈何,最後公羽先生允許了顏生的請求並親口許諾,觀摩《紫觀帝術》的機會永遠為他留著,不管何時回來都可以觀摩一次,顏生跪地拜謝,回山準備事宜。
“紫琴峰剩下顏生和師傅古牧二人,先在連顏生都要下山了,古牧背著雙手,與顏生走了很長一段路,就像長輩送自己的子女遠行一般,依依不舍,嘮嘮叨叨。
顏生看見師傅明顯的蒼老了,當年烏黑油亮的長發已是兩鬢泛白,顏生心中一動,眼淚打轉,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了聲師傅保重便頭也不回的下山而去,古牧眼看著自己朝夕相處的弟子們一一離去,不免心中惆悵,秋風中站立許久。
顏生擦拭了眼淚,回頭看見師傅宛如雕塑一般佇立風中,不忍心在回頭,咬了咬牙,疾步離去。走了約莫一頓飯的時間,忽然看見不遠處的老樹下站著一個身穿粉sè流水裙,頭戴粉sè蝴蝶結的女子,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曼....”顏生輕聲念叨。
等顏生走到跟前,子岩曼微微一笑道:“你要走了嗎?你還真倔”,顏生知道她指的是拒絕觀摩《紫觀帝術》的事情,嘿嘿笑了兩聲,也沒多什麼。“真沒想到,我們倆會有以命相博得那,那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岩曼著著眼睛微紅,聲音哽咽。
“別哭了...那又不是你的錯,這不是有驚無險嗎,你也不要往心裏去,好好觀摩《紫觀帝術要多想”顏生見子岩曼要哭,趕忙出言安慰,顏生見不得子岩曼在他跟前哭,還不如打他一頓來的痛快。
“我也不去觀摩了,我們倆一道下山遊曆下...”子岩曼蹦出這麼一句話,“那可不行,雲霓師叔打死也不會同意的,你好好領悟,等哪我們見麵的時候,你好好給我講解,你是不是”顏生聽聞趕忙擺手勸,此次下山,他要尋找舞陽鎮慘案的主謀,可謂是凶險萬分,他可不想連累子岩曼。
子岩曼低頭想了一陣,好像心中豁然開朗一般,微笑著道:“你的也對,我師傅沒有你那黑臉師傅開明,她肯定不會同意我下山的,再等我觀摩完了給你教也是一樣的,這個你拿著”隻見子岩曼變戲法似的拿出兩個鈴鐺,“叮叮當當”直響。
“這是什麼..”顏生好奇的接過來其中一隻,“這個...這個叫比目鈴,是生一雙,有什麼作用呢是兩個鈴鐺會有感應的,拿著不能丟了”子岩曼第一次在顏生麵前吞吞吐吐紅,了聲保重便轉身跑遠,顏生愣愣的望著遠去的子岩曼,不知是何意,晃了晃手中的鈴鐺,隻見上麵刻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