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結束,安流槿小年夜的請柬,之前派出去被一些驕傲的本地貴族退回的,也被派來的管家禮貌的請回去。
而東煌的見麵會一聚,更是讓這些人徹底閉嘴,不敢再興風作浪,安石徹底在V城落腳,而且祁家一倒,這一連的幾個動作下來,明顯風向已經轉了。
當小年夜結束,安石在第二天的形象貌似煥然一新,整個城市都在報道安石成功入駐V城,為V城建設增添新彩的報道,尤其安流槿又是混血兒移民回來的華僑,本身外在條件又不差,在榮登當市名人榜的同時,也被列為V城周刊評價為最為魅力的男人。
可最富魅力的男人在周刊記者,甜美的詢問您理想中的女性是什麼樣的女性?時,安先生無比坦誠的來了一句,我妻子那樣,能撂得倒大漢,舞得起文采,把惡毒的事做的淋漓盡致,又讓人討厭不起來的可愛女人,就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女性。
然後周刊記者整個人都破碎了,尤其心髒,碎的稀裏嘩啦。
最魅力的男人結婚了?
妻子還是撩得了大漢的文藝女青年?
貌似還挺惡毒的女巫婆?
為什麼越是成功的男人眼光卻這麼……
悲催呀!那她們這些勵誌要成為內外兼修的美麗女青年,美麗給誰看呀?
可采訪都做了,這期多少人等著的周刊還是要登的,於是登出來的結果就是,最富有魅力的男人,評價成了最獨特的男人,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獨特隻是他選女人的品味。
而他口中那位最理想女性,隻被挖出是帶娃的單親媽媽,傳言好像還不隻是一個娃,姓名不詳,來曆不詳,一切都不詳。
話說在這個多元素的信息化時代,還有人能瞞得了八卦記者這麼勞的,也算本事了,可這個情況,這女人的一切好像都被人用鐵桶圍起來了一般,除了從安先生本人那裏挖,其他人根本不知從哪兒下手,當然三四次的繼續采訪後,也沒人從安先生那裏找到突破口,更別說潛入安宅,被看門的十幾隻牧羊犬趕的沒處躲的非法采訪了。
甘軻扶看著聽女傭說起外麵關於她的揣測,買回來的周刊雜誌,那些記者飛馬行空的揣測和引人眼球的用語,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自己如今都藏起來了,還能引起這麼多風聲雨聲?這惹禍體質難道一輩子就跟著她了?
看看旁邊安先生作為封麵的雜誌,她想這一次的禍事隻是因為他吧?
周刊封麵上的照片是他平常穿的黑色西裝,可能是因為近年來多數從事室內工作的關係,膚色也沒十幾年前那麼黑了,雖然依然白不到那裏去,卻是那種熟透的小麥色,很是健康。
加上本身基因又強大,遺傳了父母方麵的優良樣貌,這樣隻是在他的椅子上,隨意而坐,即使是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最容易顯示缺陷的正麵全身照,在常年健身,感覺不到發福的他這裏,好像依然是個正值盛年君臨天下的王者,背後辦公室的透明玻璃照進來的陽光,簡直成了他的自帶背景牆。
甘軻扶捂頭,心底生出一種不知所謂的心悸感。
難道她一不小心收了一個,這麼能以皮囊禍害女人的高優質丈夫嗎?怎麼以前沒感覺他的皮囊這麼有看頭?還是之前他的煞氣太重,以至於讓她忽略了他本身所具有的條件?可昆和他長的很像,她很早之前就知道呀?
那時候卻隻感覺昆很可愛,對他的樣子卻很平淡尋常,隻要他不拿想殺了她的眼睛瞪著她,她幾乎何意忽視掉他的一切,難道這就是心理作用距離關係?她如今對安先生,也有那種情人眼裏出西施的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