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第二天醒來,看到房間裏的一切,以及床上難受的女人,他知道自己事大了,可心底的渴望完全被滿足的感覺,又讓他對昨天晚上的一切貪戀不已,精神抖擻,於是在確定她沒出大礙後,先將她放進溫水池裏清理了下,出門前交代了美夕對她說的那些,打算提前回來補償她的,也防著她記恨,萬一一連兩個星期不讓他碰,他連撕她睡衣的福利也沒了。
果然,他選的女人雖然並不如尋常女人那樣,對自己的丈夫容易吃醋,粘人,甚至那方麵的需求也不高,性格上某方麵而言,還挺可怕,固執,可是絕不會在生氣上較真很久,真的打動她的時候,她毫不介意之間的長短,立即能陰雲轉晴,像個孩子的臉,率真可愛。
“如果兩位甜蜜夠了,我們是不是可以正式開始了?這還有人等著飛回新西蘭呢!”
安先生正想抱著小妻子再溫馨一會兒,後麵倚著門口的刀疤臉就不太耐煩的打消了他的念頭。
這個家夥也來了?
甘軻扶望著他的眼睛裏隻傳遞出這個疑問,安流槿深深的歎口氣,道。
“待會兒給你解釋。”
說著將她的披薩盒子合住,連同她的文具箱一同放在旁邊的小桌子上,將她牽起來,帶到花室中心的休息區域的沙發上,坐下邊道。
“過來,給你找個事做。”
安先生嘴上這麼說,心底卻在煩惱著,彌撒果然和性格比較強烈的女人磁場不合,顯然,和他的妻子之間的磁場,更尤為特別。
之前他身邊也有不少女人,不是因為刁蠻被他打折肋骨,就是驕縱被他嚇跑的,和本身身手也不錯的馬琳更是碰頭就打,不合就鬧,總之就好像除了單純善良的小孩子,估計他和任何成年的女人都會磁場不合,偏偏這樣的男人在紅燈之地,卻極為吃香,而且也沒見他排斥的樣子,大概也因為和她們都是錢貨兩訖的關係,加上他自身也是從那裏出身的吧?
自從甘軻扶來到他身邊後,對於甘軻扶能身處亂境而能獨善其身的女人,好像更為痛恨,可自從甘軻扶在新西蘭的婚禮上捅了他兩刀,又不至於傷及他肺腑,好像有什麼又有點改變了,像是一頭被馴服的豺狼,一時間還不知道怎麼底下高傲頭顱的別扭樣。
這些甘軻扶和他接觸的少,壓根還什麼都不知道到,可他這個將彌撒從最黑暗的底層帶出來的老板,很清楚這個部下的脾性,他這種反應,隻有兩個結果;一;如同他當年馴服他那樣,對甘軻扶隻是儒慕,仰慕的感情,二;這家夥終於開了眼,看到他所看重甘軻扶的地方,生了什麼不明的心思。
如果是後者的話他就有的煩惱了,以他對自己養的這頭狼的了解,貪婪的藤蔓很快就會將他的理性淹沒,他會不顧一切,奪取自己想要的東西,或者……人。
對於甘軻扶的那些追求者,哪怕是蘇纖,他都有辦法讓他原地不動,可是對於這個太了解不過的部下,若要保全甘軻扶的話,唯一的辦法,估計也隻有斬草除根……
沒想到曾經最欣賞這個人的地方,今天竟然成了最危急他心愛之人的地方,諷刺。
“你要我做什麼呀?”
甘軻扶淡淡的疑問間,安流槿抬眼掃了眼門口看著他們眼神冰冷的男人,金和馬琳等人從他旁邊說說笑笑間進來,而他在人群花間,瞄了眼他身邊無所知覺的女人,貌似很不服氣的,這才抬腳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