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一個星期,安先生白天在外麵忙的轉個不停,晚上回來就撕她睡衣玩,無論她有沒有睡著,他回來的有多晚,這項節目他好像玩的挺上勁;撕睡衣的目的當然不隻是為了泄憤,他的目的是撕開睡衣口子下,以折磨她的肌膚來達到對她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
甘軻扶有一次故意不穿睡衣睡覺,結果這位先生翻出她的睡衣給她套上也得撕,還美其名曰,不穿衣服怕她更受不了,於是甘軻扶確定,這人是之前和孩子們一起住在小房子裏,如今她的身體又不能容許他亂來,給逼瘋了,才找到這麼個方法,來緩解自己的需求的。
直到甘軻扶覺得自己的身體差不多可以了,才在他又撕她睡衣的時候抱住他的頭,允諾他可以了,安先生眼中閃爍著等待到黎明的光芒,問她。
“真的?”
甘軻扶好笑的點頭,安先生這天才得以真正飽餐祿祿,第二天,這才神清氣爽的出了門,苦了甘軻扶在床上躺了半天,臨近中午才苦不堪言的起床下樓。
這一男一女的主人,最近的私房遊戲鬧已經在每天打掃他們房間的幾個貼身女傭那裏沸沸揚揚了,今天見兩個主人一前一後反差這麼大的出門,甘軻扶平時又不是個多麽嚴肅的人,此刻更是忍俊不住的低頭忍笑了。
縱然身為這個家的女主人,有失顏麵也沒人感明目張膽的說什麼,可甘軻扶臉上還是有點掛不住,卻又覺得真心無法發作。
畢竟昨天是她允許的,結果心軟的喂飽了某隻虎,自己卻慘了,本就夠丟臉了,還有什麼臉去發難一幫可愛的小女傭呀?不過轉念一想,她和安先生又不是偷雞摸狗的,這樣也沒什麼可丟臉的吧?
小蒂兒在外外麵由安流槿給她請來的生活老師陪著玩,其他孩子也各自去上學的上學工作的工作,隻要他們別看見她的窘態,啥事就都不算事了。
這樣想著心上便輕鬆了很多,現在緊要的還是先去填飽肚子更實際吧!早晨怕那些女傭看到她更狼狽的窘態,飯都沒吃也不讓人進,剛才勉強將安先生折騰的那些東西毀屍滅跡後才敢梳洗一下出了門,感覺自己也等不到午飯時間了,再不吃點,估計自己的胃又該開始抗議了。
“美夕,我想吃你的醬料拌麵了。”
美夕去櫥台貌似正準備給她找吃的,聽她這麼說,一本正經的回身道。
“先生交代了,你今天早晨肯定不會吃早餐,加上勞累,身體微辣也不能碰,所以交待管家親自煲了銀耳蓮子湯給你,先喝點湯暖暖胃,我給你做牛肉咖喱飯好不好?”
勞累……
甘軻扶瞬間頭上黑雲籠罩。
這個男人一定要將他在房間和妻子多恩愛宣揚的誰都知道嗎?還是……他很行的那種?
該死,早知道就不提睡衣的事了,如今看來好像都是那天那件睡衣惹的禍,當時不提他也就沒機會消遣她了,不會消遣她昨天就不會對他心軟了,然後今天也不用受這些小姑娘的戲謔了,要死了,自己在他跟前果然被吃的死死的,當時不惹他果然是最正確的……
可話說回來就算不惹他他到最後還是找上門來,還是將她壓了,還把證給辦了,現在更是將她身邊的人都收服了,再提當年勇,也沒意義了。
甘軻扶瞬間發現自己整個人生除了這個男人就沒意義了,不禁比剛才剛出房間時,更陰鬱鬱悶,啥時候能夠反征服安先生這個頭頂上的大山呢?
苦悶的點點頭,現在對她來說吃什麼也不重要了,不要讓胃痛就行了。
美夕卻笑的欣慰的回頭,去櫥台後麵還慢火熬著的砂鍋裏給她舀湯。
甘軻扶慢悠悠的懶散轉身,本想去往餐桌那裏等吃的,轉眼間掃到一抹白影,她警惕的猛回頭,看著醫療室門口倚著門抱手而立,笑的挺賊的尹,縮了下身子,率先開口道。
“看什麼?我告訴你呀!今天我不檢查身體,也不需要什麼看護,離我遠點兒。”
噗!
尹還是破功笑出,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個碧玉瓶子,放到身邊經過的護士托盤上,邊道。
“放心,今天不拉你進來檢查;這個呢,是之前你老公要的傷藥,我讓護士先給你送上去,晚上你自己可以用來塗抹一下,很有奇效,無副作用,放心使用。”
他大拇指指指身後的研究室,壞心眼兒的暗示。
“不用怕用完不好買,這裏要什麼療效的藥應有盡有,下次休息前你若肯找你的醫生做點什麼準備,或許你就不必讓那個男人折磨的這麼慘了,或許還能反攻?認真的。”
甘軻扶以及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想才好了,天!安流槿究竟養了一些什麼醫生?又或者他請這些人在這裏,本身目的也不隻是為了她的病情?該死的他究竟都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