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等待隻是走向更絕望的深處,不如絕地反擊,重獲新生,那怕,那會讓自己徹底心死一次,好過半死不活的活在沒有盡頭的期望裏。
蓋文好像一夜之間真正長大了一般,雖然對安先生依然沒個好臉色,卻沒再做類似催眠那樣的事了。
本來星期天該回家的璐璐和鶯子,在得知甘軻扶住院後,校服都沒換,匆匆趕到醫院,卻被安流槿攔住不讓進,璐璐一癟嘴,委屈了,鶯子的暴性子則起來了。
“你什麼意思?別當你和小扶結了婚就有權利阻隔在我們之間,你們之間的事我們不想管,也管不著,但我們和小扶之間你也別想插足。”
安流槿看看麵前這性格一軟一硬的女孩,眉頭直跳,頗有些頭疼。
“你們想多了,我沒要插足你們之間的意思,是那個徐寧愚,他剛剛從D城趕過來,正在為你們媽媽檢查身體,連我都給趕出來,怎能讓你們進去打擾?別鬧了,你們小扶一天兩天還出不了院,剛好,你們回去給她找點換洗的衣物過來,那時候估計也結束了,我讓尼東帶你們回去,另外,你們一個星期沒回來,小蒂兒也想你們了,蓋文回去準備湯時,將她帶回去休息了,你們吃好再過來。”
“啊?”
“愚叔?”
兩個女孩相視一眼,也感覺他不像是在支走她們的,鶯子便收了氣焰,不是太服氣的跟著璐璐,又被東尼帶回去。
在她們轉身後,同時也沒注意到,安先生臉上重新凝重起來,回頭看向甘軻扶病房的神情幾乎冰冷起來。
他是支走她們沒錯,不過,他真心不覺得,自己處理情敵的時候,還需要這些小孩子來圍觀,那對他這個剛維持起來的家庭和諧很不好,所以一些該避免的,還是盡量讓這些孩子避免掉才好。
“兩位小姐請。”
尼東將車子停在醫院門口,恭敬請兩個小姑娘上車,璐璐和鶯子相視一眼,不是太自在的上了車,車子調了個頭,駛向她們回家的路。
鶯子坐在後座上,想想剛才安先生的反應,還是心裏很不舒服,轉身拉了心情也不太美麗的璐璐道。
“我還是覺得不對勁,就算愚叔在好了,以前能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呀?為什麼這個人來了之後我就感覺這個家裏怎麼著都有點不舒服?多了一個安先生也就算了,為什麼這些人也跟著在我們家周圍?”
說著她很不高興的衝前麵正開車的東尼問。
“喂!你是叫東尼是吧?安先生是不是真的不是啥好人才需要你們隨身保護的?我隻聽昆說他好像做什麼實業的,最近些年才涉及到石油開發,他應該不隻是什麼能光明正大的生意人吧?那體格明明跟昆一樣,打架才是一把好手。”
東尼忍俊,卻還是知道那些該讓這些小姑娘知道,那些不該讓她們知道的,隻道。
“老板確實是近些年才開始石油開發這塊的,不過小姐也不用擔心,老板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也是很負責人的人,兩位小姐盡可能放心的將甘小姐……不!是夫人,盡可能將夫人交給老板就好了,對於你們幾個也會視若己出的。”
璐璐背脊一緊,鶯子直接將驚懼表示出來了。
“別!我們都沒有爸爸這麼多年了,突然間冒出他這麼個金剛鑽的爸爸管著,還真不適應,你讓他去管昆就好了,我們的話任我們自生自滅好了,我們和小扶也是半是監護人半是朋友的關係,都這麼多年了,我們不反對他和小扶結婚,但也隻是不反對,千萬不要期望什麼父慈女孝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