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我隻是在開個玩笑,暫時沒有打算挑起自由國那邊的戰鬥……”尤子浩神色和氣,話語卻暗藏鋒芒,“但是,運者敢來殺戮我們的成員,那我一定不會客氣。//. //而且,有時候殺人並不是要自己出手的。不過,現在好像也由不得我們挑不挑起戰鬥,隻能盡量避免牽涉太廣。”
接著,他又道:“一個男人想追求自己愛慕的人,還是想收服一個勢力為自己所用,必然是需要證明自己的強大。就像愛唱詩的一樣,運者不太可能來滅掉紫氣東來,除非他放棄蕾絲花邊這個公會,否則他敢殺來紫氣東來,我同樣可以殺過去蕾絲花邊,那樣他威信隻會全無,而且在那個女性公會他付出了大量的暗金裝備,不會那麼容易放棄。所以,他的主要目的不是紫氣東來,也許是我,也許是其它。”
尤子浩拿過台上的空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不知名的藍色冷凍飲料,一飲而盡,喉嚨的冰爽感覺直衝腦袋,驀然一絲的精神疲勞衝散了不少,這些時候,左邊的位置上響起黑紙的聲音。
“運者有可能是等我們出手,應該是等影子長老你出手。”
眾人的目光望向尤子浩,若有所思。
現在這個時期,運者和血戰士都是風頭最勁的風雲人物,還是年輕派的代表。畢竟,這個遊戲裏不是年輕人的世界,是一個任何年齡的世界,不過,玩家的主要年齡層次都在十六歲至五十歲,其中競爭最大,就是年輕派的玩家,張狂、驕傲、熱血,不計後果就是這些年輕玩家的特征。
中年派的玩家,大部分都是心智成熟,有豐富處事經驗,隻為利益而動。
而這些玩家之中,壯年派的玩家,是最為複雜,他們大部分人都擁有野心,同樣是以利益為目標,處事冷靜,有些公會的主事人,就大部分是這些壯年派的代表人物。
“哦?”尤子浩看了黑紙一眼,又倒了一杯藍色飲料,不緊不慢地問道:“為什麼這樣?”
“他大概想和你交手,隻要勝了你之後,他直接打壓紫氣東來,已經的不成問題。因為他勝了你,證明他自己有保護蕾絲花邊的實力。而且,他打壓不代表是滅掉我們,他有可能與滅紫聯盟合作,用滅紫聯盟的這把刀達成目的,也有把自己的注意力降到最低的意思。”
黑紙頓了一下,又道:“到時候,你的報複隻會是最矚目的滅紫聯盟,而他受的注意力減少,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個匹敵你的強者,某種程度上,他的麻煩程度遠大滅紫聯盟。當然,這些是基於他勝了你之後,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大概是威逼的手段,隻要你打不過他,你也不會去自找麻煩。”
“事情沒有這樣複雜吧?”木婉素細長劍眉蹙了蹙。
“不複雜,隻是黑紙把問題複雜了。”尤子浩忽然泛起笑意,道:“我也認同運者有意跟我交手,而他想要打壓紫氣東來的意思也很明顯,所以,他和滅紫聯盟聯合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接著,尤子浩笑容收起,道:“但他注意目的不是與我交手,而是另一樣東西。”
“是什麼?”黑紙問道。
眾人向尤子浩投去目光。
“領袖證明。”尤子浩並沒有打啞謎的意思,直言地道:“他投入這麼裝備到蕾絲花邊,選擇又是一個不吸引火力的女性公會,他想要把這個女性公會發展成一個勢力。而且,這個公會有潛力成為美利堅地區的第一女性公會,如果她們成立正式公會,這個位置是坐定的了。可惜,領袖證明全部給我們斷壟,她們暫時無法突破公會的發展方向。所以,領袖證明成了一個關鍵,不單止對她們,對很多公會都是一樣。”
尤子浩想的問題比黑紙更加深入,原因是來自黃昏千秋的報告,還有結合自己的想法,推敲出運者主要的目的性。而尤子浩不可否認黃昏千秋是一個有能力,心細的女子。
運者除了神裝之外,尤子浩懷疑他還擁有卷軸符籙,因為這有高品質的卷軸符籙才能做到大範圍殺傷力,既然他有神裝,有大量暗金裝備,這些道具肯定不少。
尤子浩自己也有高品質的卷軸符籙,但這些底牌沒有必要暴露出來,給部長交底的。不是不信任,而是麻煩上門,他們也是需要思考去應對,而不是靠自己的底牌,畢竟這些東西用一張少一張。
“運者是想戰勝你,就是想要拿下領袖證明?”黑紙皺眉。
“勝利者總是有話語權的。”尤子浩笑道:“雖然他有意和我交手,但他未必真的想和我交手,挑撥隻不過是一種手法,等我找上門去,他可能直接拿紫氣東來威脅我就範。”
“他敢!”木婉素美眸瞪起,“我就不信他多強,大家都是隱藏職業,我們這裏有兩個隱藏職業,加上你根本不用害怕他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