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回憶了一下:“我就記得我親了你幾口,還摸了幾下,別的什麼也沒幹啊。”
任珊珊實在忍不住了,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你昨親的可不是我,摸得也不是我,嗬嗬,誰惹得禍誰自己去處理吧,我可不管了。”
劉健一下傻了,不是吧,自己昨親的摸得都是任盈盈,自己的姨子,想到這裏既覺得不好意思,又感覺很刺激,唯一可惜的是自己喝多了,要是清醒該有多好,正在愣神的功夫,任珊珊掐了他一下。
任珊珊笑著道:“怎麼還在回味,還想再來一次?”
劉健忙搖搖頭:“沒有沒有,我哪敢啊?”
任珊珊哼了一聲:“那是我親妹妹,你少打她的主意。”
劉健有些不好意思,心姨子和姐夫不是很正常嗎,嘴上卻老老實實的:“姍姍,我昨是真喝多了,你放心我一會就去和盈盈道歉。”
任珊珊笑笑沒在什麼,拉著劉健的手出了房間,昨之後,任珊珊變得大方了許多,拉著劉健的手也不在避諱她的父母,任父任母好像也同意了他們的關係,什麼也沒過問,兩人拉手也當看不著。這就是劉健不理解,在任珊珊他們山村,隻要擺酒就等於正式成親了,在任母他們的眼裏,劉健和任珊珊就等於結婚了,所以自然對他們的親熱視而不見。
任珊珊拉著劉健的手道:“走,我帶你去個地方。”著拉著劉健朝村外走去,院子裏劉健看到了任盈盈,任盈盈還是一點好臉色沒給劉健,也是姑娘家家的,就這麼讓劉健奪去了初吻,還讓劉健摸到胸部占盡了便宜,任誰也會生氣的,怎麼可能還能好好對待他。
劉健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看著任盈盈發育很好的胸部,心不由一動,握著任珊珊的手,也緊了一下,任珊珊好笑的看了一眼劉健,沒什麼,古怪的笑容還是讓劉健驚出一身冷汗,還好任珊珊什麼也沒。
劉健跟著任珊珊也不知道她帶自己去哪裏,問了幾次任珊珊神秘的就是不,勾起了劉健的好奇心,出了村口,走了很遠,劉健看到了一條河,冬了河已經冰凍了,上麵很多孩子都在上麵玩耍。
任珊珊拉著劉健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好在兩人都從東北回來,身上帶著厚衣服,並不感覺多冷。
劉健奇怪的問:“姍姍,你就是領我到這裏,看什麼?”
任珊珊笑笑:“健,你知道嗎我的時候,可羨慕別人家的孩子,一到放假的時候,就可以出來玩,總想偷跑出來玩,可是不行,妹妹很,我要照顧她。”
劉健哦了一聲:“那你可以帶她一起來玩啊?”
任珊珊搖搖頭:“我時候,家裏很困難,爸媽都要下地,平時都是我在照顧妹妹,冬買不起煤燒,爸媽都要走很遠的路去山上打柴少。家裏的棉衣不過,到了冬,沒有厚衣服,為了我上學,父母給我做了一套,妹妹什麼也沒有,我不能凍著她。等父母出門了,我就把棉衣給妹妹穿上,帶著她出來玩,我就蹲在這裏看著妹妹玩,我記得冬好冷,有一會下雪了,我凍得手都沒知覺了。嗬嗬,可是妹妹玩的很高興,我覺的很幸福。”
劉健不禁被感動壞了,伸手握住任珊珊的手:“放心,姍姍隻要有我在,以後你再也不會過那樣的日子。”
任珊珊靠近劉健的懷裏:“我知道,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不過我想的不是這件事!”
劉健很奇怪,疑問道:“那你要什麼?”
任珊珊壞笑道:“我想和你盈盈。”
劉健不由一愣,想到那個性感的姨子,心頭不禁一熱,手裏也一緊,將任珊珊摟的更緊了,有點心虛的:“她什麼,我昨真不是故意的。”
任珊珊在劉健的懷裏笑道:“故不故意的你自己知道,我知道你的想法?”
劉健心虛的:“我哪有什麼想法,姍姍你想多了!”
任珊珊壞笑著:“是嗎?那誰昨晚喝多了:姨子的屁股蛋,姐夫的一半子。”
劉健啊了一聲,心怎麼把心裏話出來了,隻好解釋:“姍姍,我那是喝多了,胡八道,你不要當真。”
任珊珊搖搖頭:“健,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別擔心,實際上我並不生氣,這個社會什麼樣,這些年我都了解了。要不是碰到你,我不一定會是什麼樣,所以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生氣。”
劉健驚喜的啊了一聲:“你真的不反對。”
接著又啊了一聲,被任珊珊掐了一把,任珊珊哼了一聲:“原形畢露了吧,還沒有壞心思。”
劉健有些不好意思,不知該什麼,任珊珊接著了一番令劉健驚喜交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