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先的一個學生,身高足有一米八五,體重要80公斤,黑黑的,剃著一個寸頭,看到劉健出來,咧開大嘴笑道:“好你個賤人,到了一中也不和我們一聲,剛開始都以為你不念了。後來聽你來了,我們來找了你幾回,你都不在,你子這哪是上課啊,比我們逃的還厲害。”
劉健過來挨個擁抱了一下道:“我也想死你們了。走出去喝酒去,這段時間瞎忙,忘了和你們打招呼,是我的不對。走,老沙,課不上了,今我請客,咱們喝個夠。”
幾個人打打鬧鬧著,等幾人走遠了,班級裏嘩一下的熱鬧了起來,都在猜測這個叫劉健的到底什麼人,怎麼和那些人混在一起,一時間無數同學給劉健打了一個大大的號,列入陌生人的名單。
隻有張穎的嘴角露出了幾許笑容,和你的兄弟在一起,你就不會在感到寂寞了吧,隻要你快樂就好。接著拿起書本,繼續徜徉在書海裏。
沙萬裏,高寶,齊振宇,王亞軍,再加上劉健,被稱作四中的五虎上將,那是無數次打架中得出的名號,幾個人的感情也是這麼打出來的。
劉健初中進的改革之中的四中,男女分班,一個班裏有八十多個男生,難免火氣旺,打架就成了家常便飯,時間長了自然就分成了無數個團夥,其中尤以他們五人的組合最為引人注目,也最為強大。劉健是劉福手把手教出來的,一身部隊的散打功夫,沙萬裏是體育生,鉛球推得那叫一個遠,高寶,齊振宇,王亞軍三人都是籃球愛好者,五個人原本是因為打籃球走到一起的,後來幹了幾架,關係就變鐵了。
最考驗五人關係的是劉健有一次得罪了一個高中的學生,下晚自習的時候,來了二十多個高中生來堵劉健,班裏的同學大部分溜走了,剩下的也在看熱鬧,隻有沙萬裏等四個人,拆了學校的桌椅,一哄而上,奇跡般的從校門口打了出來,從這之後,這幾人的關係就牢不可破。上一世劉健混的很慘,困難的時候,連吃飯反而錢都沒有,隻要給這些朋友打個電話,不問原因就會把錢打過來。
劉健早就想和這幾個兄弟聯係一下,隻不過這段時間實在有些忙,劉健也在重新適應自己的身份,就耽誤了下來。沒想到這幾個兄弟,得知他的消息後,竟然來找他,讓他慚愧不已。
五個人在校門口的串店,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劉健上來就要了兩百個串,十個雞翅,五條魷魚,啤酒直接要了一箱,誰也沒客氣,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越喝氣氛越高,一大早晨的吃串喝酒,也就他們能幹的出來。
整喝的熱火朝的時候,門口進來了一個人,開了喝酒的幾人一眼,又出了飯店,五人正在喝酒,誰也沒注意到。
喝完酒剛出了串店,劉健就看到從校門口過來了十多個人,看著架勢明顯衝他們來的。
劉健打了個酒嗝道:“老沙,怎麼回事?是來堵你們的吧。”
沙萬裏仔細看了看道:“草,又是這些家夥,上個禮拜收拾了他們一頓,一點記性不長啊。”
劉健醉醺醺的道:“哦,打過了,這是來找場子來了,兄弟們你們怎麼辦?”
齊振宇嗬嗬笑道:“老大,有什麼的,打他們個滿臉開花,要不然他們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劉健也有些喝多了,待這些人走到身前,打算些什麼的時候,抄起沒喝完的酒瓶就揮舞了過去,叮叮咣咣,乒乒乓乓的,打到後來,劉健也不知道自己撂倒了幾個,再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
劉健揉了揉還很酸痛的腦袋,出了臥室,發現劉福和劉母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劉健一臉宿醉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
劉健奇怪的道:“爸,我怎麼回家了?我記得好像我打仗了吧。”
劉母嗬嗬笑道:“不容易啊,還記得打仗了。健,厲害啊,一大早晨的就喝的東西南北分不清,你們幾個挺厲害的呀,人家十來個人,讓你們五個撂倒了。”
劉健問道:“那我怎麼回家了?”
劉福苦笑的道:“還呢,那幾個學生都被你們打服了,你們還不放過他們,一直追到校園裏,校長都出麵了,給我打的電話,才把你們攔了下了。”
劉健一聽這事,有些不好意思了問道:“那沒事吧?”
劉福道:“什麼沒事啊?全都記過,還呢。你可真行,早上班主任就打電話,要和我談談,還沒等見到班主任,就接到你們校長的電話了。你可真行啊。”
劉健苦笑了一下,這回真是玩大了,明學校還不一定怎麼傳呢,自己八百年不上會學,怎麼又碰到這種事了。實際上無論劉健還是劉福夫婦,都沒將這件事往心裏去,家裏的中心早就不是劉健的學習,而是那個忙成一團的三寶酒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