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婆打斷思路的韓彬隻好投降:“好了,大家先歇一歇,等袁明浩那邊的消息吧,現在還不好下定論。”
“二白,晚上給我們來點小燒烤吧,我們哥幾個哥一杯,消消乏。”
王甫楠抻著懶腰,在幕家這幾天,他都被喂的嘴刁了,外麵的飯,都吃不下去了。
“你啊,天天白吃白喝都不長肉,都快成排骨了,還是省省吧。”
許子衿笑話著王甫楠,大家都被逗樂了,可也確實是心疼,為了這件事,真是大家都費神費力,就算吃的在多,都還那麼憔悴。
“好嘞,我去告訴雪姨了,海鮮燒烤大餐,好不啦?”
“好,可以,可以。”韓彬趕緊把二白推出房間,二白在這,就是來搞笑來的。
晚上這幾個男的加上幕爸爸,喝光了兩瓶紅酒,要不是幕媽媽在那裏阻止,估計還要喝的更多。
把兩個孩子交給幕媽媽後,二白就扶著韓彬回到臥室,在他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要相信會有希望的,不要總皺著眉。”
二白撫平了韓彬皺著的眉頭,然後撫摸著這段時間因為總是皺眉,額頭上生出來的一條道道。
因為這段時間的一些事,讓本來就有想和好還找台階下的兩個人更緊密的聯係在了一起,二白說,這就是命運,始終割舍不掉。
第二天下午,市高級人民法院審判庭內,兩方辯護律師都滔滔不絕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昨天想了一個下午,在沒有袁明浩消息的前提下,他們決定用反推法。
“下麵我想先問問證人,您是知道做偽證的後果的吧,你要看清當前局勢,具您剛開始和我說,那次煤礦事故一共死了十二個人,其中還有您的家人吧,可現在你的證詞是說,當時隻死了上報的那五個人,那麼請問死去的親人和您是什麼關係?”
那看了一眼對方的辯護律師,然後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死,死的那個是我弟弟。”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隔的這麼遠,二白還是能感覺到那個證人好像在來回的吞咽著口水,也間接的說明了,現在他到底有多緊張。
許子衿在證人麵前來回的走著,然後笑著說:“好,那麼請問你們是一個爸媽生的麼?親弟弟?”
“是,是的。”
“那你爸媽呢?”
“在老家。”
“我是說你弟弟死的時候。”
“在我弟弟家。”
“那麼說明你弟弟結婚了?”
“沒有,他和他對象租的房子。”
“那你當時結婚了麼?”
“結了。”
“那為什麼父母不和你住?”
“因為她們在老家,不願意來。”
“啪啪啪……”
許子衿鼓掌,剛剛每問一句就越激動越快,到最後問的證人都暈了,不由自主的說了真話。
“法官大人,我反對,對方律師完全就繞暈了證人,讓證人分不清問的是以前,還是現在。”
辯方律師舉手表決,完全一副要和許子衿對上的表情。
隻是誰都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許子衿的電腦上突然傳來了一份視頻證詞。
袁明浩成功了,他找到了當時和證人弟弟在一起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