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將銀子都放完了之後,唐楓命人將道路閃開,又特意的吩咐一東北軍軍校,將這七個人送出大營的門口。而這七個人都耷拉著腦袋,跟那軍校的背後,就這麼離開了前哨。等這七個人離開之後,唐楓這才又對著餘下的那些個披甲奴,高聲詢問道:“如果還有想要走的,可要趁早呀?莫要等一切都定了之後,若想私自離開此地的話,隻要被追回來便就地問斬。諸位可還是有沒有要走的人了?如果沒有的話,那咱們今天這比武就繼續進行。隻要能通過十強,就有資格前來挑戰與我。”說完之後,想著眼前的這些人掃視一眼,卻並不見有人出來?
正待要吩咐下去,準備開始比試,忽然就聽的披甲奴的隊伍當中,有人高聲喊了一句道:“我想走,因我家中尚有八十歲的老娘,如果我若是不趕回去的話,那我的老娘也就夠嗆了。”聽那個人所說的也不曉得是真是假?可既然有了一個出來挑頭的,立刻又站出來足有十幾位的披甲奴,都說自己家中有人守候著,就等著自己返回去。
而這裏除了有兩個人,跟著頭一個的說法似乎有些比較雷同。一個說是自己的二娘,如今正家裏苦盼自己回歸。另一個則是說是自己的三姨娘,此刻家裏等著自己回去做飯給她吃。餘下的這些人,說法更加的花花,有一個居然說自己的驢,可都好長時間不增喂過了。再要不放自己回去的話,那驢可就活生生地餓死了。總之是說什麼的都有,卻沒有一個人是說自己的爹如何如何的?唐楓不禁有些齷齪的想到,那個人家中的驢,會不會是一匹母驢?
因為事先都已然說出去了,隻要是自己想走的,自己不僅不攔著,並且還給掏車馬費。所以,雖然看到又有這麼多的人想要離開此地,他也不急不忙的,此時他的麵sè,倒也是顯得十分的鎮定坦然。對著二來一揮手,示意他繼續往外掏銀子。二來倒是無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就好似掏出來的,不是他自己的錢似的?
可一邊站著的那兩位,一直瞪大雙眼就這麼瞅著二來,將背自己肩頭上,那副褡褳裏的銀子,就這麼一錠錠的給了出去。而那些披甲奴接過銀子手,是連一個屁居然也都不放上一聲,轉身就一路小跑著,離開前哨的營門而去。這二人此時麵sè,卻不由微微變得有些cháo紅起來。鼻中的氣息,也漸漸變得有些粗了起來。
“我說老胡,這買賣咱們做得有些不太劃算呀?你看看呀,咱們費了那麼大的勁,才將這些爺給捉了回來。結果,冰雪城還得管吃管住,吃喝不好還不行。隨後,人家住的有些不願意這裏住下去了,咱們還上杆子去給人家掏車馬費用,畢恭畢敬的就跟對待一個長輩似的將人家給送走。這裏外裏咱們得虧多少銀子?而且,這幫爺們自從來到咱這裏以後,可還連一分力都不曾出過呢?咱們到底圖yu他們什麼呢?這可照實令人有些費解?”賀瘋子說完了之後,是滿臉的匪夷所思。
胡騰榮聽了他的這一番話之後,也跟著點點頭,對他回複道:“你說的是一點都不假呀,咱們這回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不對呀,說錯了,莫怪莫怪,我念少,兄弟莫要笑我。哈哈哈,應該說是賠了銀子又折兵。我若早曉得,最後要這麼處理這些三孫子的話?那我倒莫如吩咐手下人,不要他娘的什麼俘虜了。直接把這些人給喀嚓了,也就一了了了。也免得最後弄進一批爺來,還得供奉著他們。”胡騰榮對於賀瘋子所說的話,那是極力的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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