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二人這才弄明白了,感情是因為他們比武輸了。他們擔心自己會命人,把他們輸了的人都借此屠殺殆盡。聽他們講,那些後金的八旗軍校就是這麼對待與他們的。所以說,方才比武之時,他們才會一個個都似乎瘋魔了一般。拚了命的朝著對手撲去,想要將對手擊敗,好能夠將自己的一條xing命保下來。
唐楓感到自己心中有些不太好受,急忙對著眾人抱了抱拳道:“諸位盡管放心,我絕不會因諸位落了敗,便以此事來對眾位相要挾,更或是尋個理由將你等都殺掉。此非我東北軍所為,我還是那句話,有想回家的人?我就給你遣散銀兩,你們隨時都可以離去。不想走的,選拔出來的人就進入特戰隊中來。而沒有選拔出來的人,便可加入東北軍中來。並且,再來年chun季的時候,我打算屯田,諸位到時候便都可以擁有自己的土地。所打下的糧食,除了上交給官府一半,剩下一半就可以自己留著。並且三年之內,這塊土地絕不征收賦稅。好了,諸位如果沒有其餘的事情了,就都散去吧。”說完了,他朝著這些披甲奴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可以散去,以待明ri再來比試一番。
這些披甲奴聽了之後,卻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但想來這麼大的一城之主,他所說出的話,也自然不會朝令夕改的。便就此又給他磕了幾個響頭,這才慢慢地散去。吳六奇和二來幫著,將這些披甲奴帶入一處,特意給他們劃出來的軍營之內。將這些人安頓好了,才回來跟他複命。
唐楓又對二人閑問了幾句之後,便讓二人也都各自早些去休息。至於魏老漢那麵,他也早就帶著一群手下匠人們,一起吃完了晚飯之後,便就一同回到匠人營早早的修歇。冰雪這廝,也不曉得,它這一連著幾ri又上哪裏去閑逛去了?他心中一邊猜測著眼下的冰雪又會到那裏去?一邊回到自己的軍帳之中,躺行軍床上,想著這一天之中,東北軍所生的事情。不久,一陣困意襲來,頭一歪,便沉沉睡去。
睡著睡著,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陣的涼爽。似乎,看到宛兒手中正拿著一條剛剛投過的毛巾,滿臉笑意的衝著自己走了過來。也不理會與自己同意不同意?就直接給自己臉上擦抹起來,隻是,你想要給我擦臉的話,這毛巾你多少也擰幹一些成不?這麼水津津地,擦過之後,臉上雖是幹淨了,可卻留下一臉得水漬。
唐楓一邊躲閃著,一邊揮手想要將董小宛的手推開去。“好了好了,小宛,這毛巾你擰幹一些好不好?這麼多的水,又如何擦得幹淨臉?”可手用力一揮,手卻似乎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的東西上麵。這一驚非小,他急忙睜開了雙眼,就見自己的身前蹲著一物,正吐著舌頭盯著自己。
定定神,這才看清楚,原來竟是冰雪這丫的。此刻似乎正猶豫著是否探頭過來,對他的臉上清潔一番?一見他吐著長長地舌頭,唐楓立時就明白過來,感情自己方才做夢,之所以會夢見董小宛給自己用濕毛巾擦抹臉,還總是擦抹不幹淨。就是這丫的用舌頭,再給自己的臉上做著清潔工作。
“你這廝,又是幾天不見你的影子,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出去找野女人去了?不對,是去找野母狼去了?也不曉得跟誰學的?”唐楓伸出手,用力的摸挲了一把冰雪的頭頂。冰雪忽然撲到他的身上,又要伸出舌頭來-舔-他的臉。他急忙伸手將其格開去,朝著帳門那邊看了一眼,卻見天sè早已經亮了起來。
急忙將冰雪丟地上,站起身走出軍帳外麵,冰雪一路小跑著跟隨其身後。唐楓剛走出來,早有近侍將洗臉水,還有漱口的青鹽都給他拿了過來。這等清潔口腔的鹽,唐楓雖然不是第一次使用了,卻總感到這東西,自己有些使得不太舒服。忽然記起來,似乎自己曾經也用豬鬃來做過幾把牙刷,隻是後來卻忘記給誰了?待以後,若是有時間再多做它幾把就好了,說不得,將來還能指著這東西掙大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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