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一支的短劍,被賀瘋子給飛甩出去以後,第二支的短劍,也同時飛向另一邊?正好紮進一個守城軍校的前心,而這個守城軍校剛一栽倒在地,雲梯上的東北軍校,便已然順著城垛口翻身跳到城頭。手裏抄著長刀和盾牌,就與那些已經欺近到自己身前的守城軍校廝殺到一處。
賀瘋子也趁勢拔出背上的巨劍,巨劍在城頭上揮舞起來之後,慢慢地變成一個光圈,將賀瘋子給維護在其中。也立時將守城軍校給活活逼退了七八步遠。這也給那些正從雲梯上,再往城頭上爬的東北軍校,創造了一個良好的機會。隨著東北軍校越來越多的,登上了連山關的城頭上。連山關城頭上的守軍們,卻也無可奈何的,被東北軍給一步步的朝著馬道上給逼退著。隻是令賀瘋子和一些東北軍校深感怪異的地方?卻是在連山關城頭的城垛口處,竟然擺放了一排排的,上麵蓋著鐵蓋子的黃釉色的大缸?看那每一口大缸的體積,都足可以裝下兩到三個人。真是不曉得,在這些大缸裏,到底所裝盛的是什麼東西?若是依著賀瘋子的想法,自然是裝盛一些,用來把守城池的東西。例如,那種方才淋澆到自己和東北軍校身上的那些火油?更或是,一些別的能用來守住城池的東西?例如人的糞尿等物。隻是眼下還無暇去對這些大缸探個究竟去?因那些看守連山關城頭的八旗守軍,正被東北軍給一步步的,逼到了馬道上麵。
雖然敵兵被自己這些人給一直這麼壓著打,讓這位東北軍的主將心頭,多少也能為此而高興一些。隻是,身後竟然無有援兵跟著登臨到城頭上?光憑借著這些,登上城頭的幾百名東北軍校的力量,似乎不太可能,去將這座城頭給徹底的攻占下來?並還能將其給死死的把守住,等待後麵的東北軍的援兵跟著上來?可眼前,好在能把這些守城的八旗軍,竟然給一直逼退到了馬道上麵。讓那位東北軍主將賀瘋子,倒也能稍稍的鬆下一口氣來。隻是在心裏不住的琢磨著?如何能在將眼前這幅場麵給多來維持一會?隻要援兵到了?自己也就等於是立下首功一件。隻是賀瘋子卻不曾注意到,在他和其手下的這些東北軍校的背後,卻是發生了一些事情?隻見那些黃釉色的大缸上的鐵蓋子,一個接著一個被從裏麵推了開去。隨著,就見從裏麵輕手輕腳的,走出不少的守城軍校來。且在不少的守城軍校的手中,都平端著一把,並不算是十分精良的弩弓。而這些弩弓無一例外的,全都指向了賀瘋子等人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