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的一次,征用過這些人的時候?就是上一次,在冰雪城險些被人攻破之時。那時,若不是二來把這些人都給調集出來,與敵寇來了一個突然的襲擊,恐怕冰雪城業已淪落與敵寇之手中。但即使是那一次的任務如此的成功,可也並不曾有人知曉他們的存在,或者是對那次戰事最終到底如何獲勝?而產生出懷疑來。
所以,對於冰雪城來,他們就是一支並不存在過的幽靈部隊。祖大壽瞧了一眼廳外的色,此時色已然大黑下來,到正好是行事的好時機。便對李四低聲吩咐道:“這也快完全黑了下來,城門也馬上就要關上了,你便趁著此時,混入百姓們的中間潛出城外。以待明,便依計行事。這個包裹裏有你所需之物,該怎麼辦?你心中清楚,這便去吧。”祖大壽講完最後的這幾句話之後,仿佛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一下子便癱坐在太師椅子當中。渾身上下仿似一點力氣皆無,雙眼無神的盯了一會大廳上方,便緩緩地將雙眼閉合上,竟似乎已然睡著了?
李四放輕腳步,雙手捧著那個包裹,慢慢地倒退了出去。臨到大廳門口,又向廳內躺在太師椅上的祖大壽望了一眼,轉身就離開大廳,將包裹係在自己的身上,直接朝著府門而去。臨要到府門跟前之時,卻忽然聽得前方,有人在哼唱著一支調,朝著自己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呦,這不是李四兄弟麼?這大晚上的,背著包裹,是要到何處去?”這話之人,李四倒也認識。是祖府內的一名家院,姓黃名淩。尋常,此人沒事就好喝點酒,每都是剛剛擦黑之際,就出去開始喝酒。一直喝到府內都快關門落鎖之時,這才醉醺醺的回來。而此人因專喜貪占這杯中之物,與府內的這些人都喝了個遍,隻是每次飲酒,都是設法讓他人出這酒錢。一來二去的,也就沒人再肯於他一同出去喝酒。即使在路上見了他,也立馬遠遠地避讓開去。而他曾經也叫過李四幾回,一同去酒館裏飲酒。隻是都被李四給拒絕掉了,今到沒有想到,他竟會如此早的,從酒館裏返回來?
一見是這蘑菇頭,李四的頭都感到有些疼。情知遇上此人,就又得被他歪纏半。而此人的最終目的,不外是跟自己借點銀兩。好在明可以出去飲酒之時,有足夠的酒資可以付賬罷了。可眼下,自己那裏有著閑工夫,與他討論自己這差事?更何況,老爺千叮嚀萬囑咐,就怕自己將此事漏了陷。
不等黃淩繼續往下出什麼?李四急忙探手入懷,將自己懷內,沒有舍得花用的上個月的例銀,一分不少的全都掏了出來。朝著黃淩的手中一塞,對其言道:“弟自來府中之後,承蒙黃大哥多方的照應。如今弟身有要事,要離開祖府回奔家鄉一趟。這點銀兩就留與黃大哥喝杯水酒好了。”完之後,是轉身就出了府門而去。
卻見黃淩用手顛了顛手中的銀兩,眼睛望著府門的方向,心中的那個謎團,也就更加地大了起來。能會是什麼樣的差事?使得一個人覺得,自己大概會就此一去不複回?以致將往日自己都不舍得花用的銀兩,如今全都慷慨的轉手送與他人?答案自然不言而喻,定是與他性命攸關的差事?而他自從接下這件差事之後,也就視自己已然是死的了。
那這件差事,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差事?祖大壽又在打算著什麼?不過,不論他祖大壽打算做什麼?這件事情,都很有可能與冰雪城有所關聯。在聯想到,近來與祖大壽常常幽會的那個蒙古女子?尤其是那個女子的爹林丹汗,而林丹汗最大的夢想,幾乎滿冰雪城的人都曉得,就是複僻自己的蒙古國。
可又與祖大壽有何關聯呢?難道,祖大壽就會因為一個女子,而出賣整個冰雪城不成?看起來,事情絕不會是那麼的簡單就是了?自己也應當有所行動才是。想到這裏,皇淩又看了看手裏的銀子,突然笑著言道:“這倒不錯,又有夠我再喝上幾的酒錢了。嗬嗬,我今兒看見了喜鵲了呢?真是出門遇貴人呀。”邊,手裏緊緊地攥著那錠銀子,便邁步就出了府門口,就此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