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明教謝蘭瓊學了《子衿》、《關雎》、《桃夭》、《上邪》、《采葛》等等諸如此類的情詩。
“這些都是什麼意思?”謝蘭瓊看著許寒明。許寒明笑了笑看著她,“文學這種東西,隻可意授,不可言傳哦!”
謝蘭瓊疑惑地問:“為啥啊?”許寒明嘴一撇,笑了笑,“這你得要自己感受哦!”謝蘭瓊兩腮一鼓。
謝默岩帶著兩隻兔子走過來,“蘭,餓了嗎?吃飯了!”謝蘭瓊看著兔子說:“這兔子怎麼這麼小啊!”謝默岩摸摸謝蘭瓊的頭,“現在都這樣了,有小兔子吃就好了!”
許寒明停嘴邊的動作,“怎麼了現在?”“你還真是不知人間疾苦啊!”謝默岩調侃道,“現在又打仗,又有瘟疫!這天災又人禍的,有你一口吃的就不錯了!”
這兔肉又少又老,又沒有沒有味道,這可不比許寒明之前混跡青樓裏吃得好。
天漸漸落下來,夏天的太陽落下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許寒明在乘著謝默岩睡著了,偷偷地逃出去,不料被謝蘭瓊給發現了。
“老實交代,幹什麼去!”謝蘭瓊放在許寒明的麵前,許寒明用手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小聲點,我們現在乘你哥睡著了,出去玩!”謝蘭瓊瞪大了眼睛,點了點頭,許寒明牽著謝蘭瓊來到大街上。
“沒有你哥在,就是好!”許寒明感慨道,謝蘭瓊什麼也沒有見過,對什麼都好奇。許寒明看了看謝蘭瓊,“明明已經及笄之年了,還這麼幼稚!都是桃李年華的老姑娘了,還和個小孩子似的!”
謝蘭瓊一隻手那些糖葫蘆,一隻手燈籠。“等會這燈籠怎麼辦!”許寒明湊近過來。“不知道,我們就不可以帶回去嗎?”謝蘭瓊噘著嘴,抬頭盯著許寒明看,“反正我又不會挨罵!”
“可是我怕啊!”許寒明說道。
“你還會怕呢!真稀奇啊!”謝蘭瓊調侃道。
“邊去,真不想理你!”許寒明說完,就被謝蘭瓊踮起腳尖,扭著許寒明的耳朵說:“皮癢了是吧!想挨打是嗎?”
許寒明輕輕地用手推開謝蘭瓊的手,“疼疼疼,我錯了錯了,我給你買糖吃,好吧!”謝蘭瓊瞬間鬆開了手,點了點頭,“好呀,我要糖葫蘆,葡萄幹,我還要蜜餞……”
給謝蘭瓊買完東西以後,許寒明摸摸自己的隻有一文的錢袋,心裏莫名的傷心,“我虧了呀,咱們現在沒錢了,看你以後吃什麼,你哥都是免費為人幫忙,有沒有錢就沒有好吃的!”
謝蘭瓊生氣地撅嘴巴,“打不了我養你啊!有什麼關係!”許寒明用手勾了一下謝蘭瓊的鼻子,“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養我?我可能吃了,你肯定養不起我的!”
許寒明帶著謝蘭瓊悄咪咪地回來,謝默岩睡得很死,許寒明也很謹慎,悄咪咪地、躡手躡腳地走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
謝默岩就起來了,一大早就練功。“默叔,你怎麼起得這麼早啊!”許寒明揉揉眼睛抱怨道。“你們昨天晚上去哪裏了?”謝默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沒沒,沒去哪!”許寒明瞬間就慌了,因為他以為謝默岩不可能知道他們出去了。“你什麼時候對我說謊成功過!你也不想想!”謝默岩朝許寒明罵道。
“我們也就隻是去了晚市,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幹!再說了,我是那樣的人嗎?”許寒明笑著說,謝默岩鄒著眉頭說:“難道不是嗎?”
許寒明想罵謝默岩的祖宗十八代,可是他的祖宗十八代就是自己的祖宗十八代,所以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
許寒明歎了口氣,“哎,寄人籬下,迫不得已啊!”
這時謝蘭瓊從房間裏走出來,哈了口氣,謝默岩瞬間停下來,把謝蘭瓊拉進房間,給他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