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茵斯坦喝著咖啡,淡淡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怎麼會?”芽衣驚訝的道。
“崩壞是人類的死敵,這幾年來有關崩壞的秘聞也向民間傳遞了不少,不可能會有人去幫助人類的死敵吧?”
韓江看著芽衣無奈的笑了笑,芽衣什麼都好,就是太單純了啊。
人類可是複雜的動物,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沒有人會完全準確的知道另一個人的想法。
哪怕韓江沒有見過,但也敢斷定極端的家夥一定存在。
再,因為崩壞的降臨,有好多人本身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第二律者西琳,在成為律者之前是一個流浪兒。
向她那樣的人數眾多,哪怕沒有崩壞的危險,各大組織開始全力安置分部在世界各地的流浪漢,那也要多年的時間。
對於這類人來,他們每一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有太多人今晚睡下就看不到明的太陽。
所以在這類人的眼中,根本沒有意識去保護他人,保護這個世界。
畢竟,一個人連活著都是問題,怎麼可能回去考慮更多?
而現在這個支配律者,有很高的智商,也有很高的能力,更重要的是她能夠在人類世界隱藏起來。
她有其他律者沒有的優勢,那就是人數眾多,思想統一。
隻要能夠給生存困難的人類一點食物,他們立馬會成為支配律者的手下。
當然,這隻是最蠢的做法。
去荒地尋找流浪漢什麼的,效率太低下了。
要知道,每個地區盡管再怎麼富裕,也是存在貧民窟這個地方的。
這裏的貧民窟並不是真的隻是貧民窟,而是生活在這個城市底層的人類。
或許他們生活富足,不愁吃穿,但生活質量遠遠比不上其他人。
這類人當中,有很多容易被誘惑,需求的條件也不高。
韓江隻是簡單的想了想就覺得煩人的很,這種社會學的問題就交給社會學家來解決吧。
“這是一場款日持久的戰鬥,能夠一次性解決支配律者的辦法根本沒有!”特斯拉做出了最後的判斷。
愛茵斯坦波瀾不驚道:“人類最大的敵人,還是我們人類自身。”
愛茵斯坦的這句話非常富有哲理,愛好內鬥的種族人類第二,就沒有種族敢第一。
當然,她的不是這個意識。
如果支配律者去做幾人推論中的事情拉攏部分人類的話,最後就是人類自己內部互相殘殺。
這可不是眾人想要看到的,逆熵是保護世界的組織,要他們去殘殺人類,還是科技手段不如自己的人類……想想就難。
可能沒有心理壓力的人,奧托算一個,凱文也算一個吧。
他的聖痕計劃雖然遭到逆熵和極東的極力反對,但架不住人家有自身的轄區,並且已經開始在做前期準備了。
這是逆熵組織不了的,想要和世界蛇全麵開戰,那樣人類內部損失就太慘重了。
更別世界蛇和命達成合作,動手也不一定有勝算。
韓江突然想到了一句話,隻要我沒有道德,你就根本無法用道德來綁架我。
“那支配律者……我們怎辦辦?”芽衣問道。
瓦爾特推了推眼鏡,道:“隻能采用最笨的辦法,找出一個殺一個。”
“支配律者在紀錄中是千人律者,這個時代由於世界蛇和餘火組織的出現,可能會比上個紀元強大一些,但也總有殺幹淨的那。”
“但是……”瓦爾特苦笑著:“在徹底斬殺支配律者之前,我們需要花費更多的精力。”
想要複製上個紀元的例子太難了,人類在成長,崩壞也在成長。
“那……我們有沒有辦法把支配律者屬於人類那一側的意識喚醒?”
特斯拉直接搖頭道:“不可能。”
“支配律者操控的人數太多,思想太多,想要喚醒那麼多的意識難如登……額,總之就是非常難,比登難太多了。”
畢竟在這個時代,登不是一件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