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看到他的嘴唇顫抖,但就是舌頭打結,不出話來。
這是芽衣嗎,這是平時看起來柔柔弱弱,哪怕生氣也不會把聲音提高多少的芽衣做出出來的事嗎?
其實當芽衣做完這些之後,她自己也蒙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麼。
芽衣俏臉“噌”的一下紅了,晶瑩的耳廓都塗上了一層粉紅色。
雙方停滯了三秒之後,芽衣丟開韓江的腦袋轉身向門外跑去。
還沒跑兩步又反了回來,芽衣以飛快的速度收拾了桌子上的餐盒,抱在懷裏拋出了韓江的宿舍。
跑出去之後,芽衣停了下來靠在了門上。
她快要把自己的腦袋埋進自己的胸口了,不斷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在為自己做出那樣的舉動感到害羞。
“那……那個,反正,反正,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如果終焉律者……”
“對!”芽衣突然攥起了拳頭,“如果沒能抵禦住終焉律者,那再想做什麼也做不了了!”
“是的,沒錯,就是這樣的!”
芽衣不斷在為自己的衝動找著借口。
可是等到她緩過來之後,又開始聲責罵自己。
“怎麼能這樣想呢,不應該,不應該。”
“不能悲觀,不能悲觀!”
自責聲中抱著餐盒跑著離開了,一會兒眯著眼睛笑,一會兒又變成了苦瓜臉。
這麼長的時間中,客廳裏的韓江還在保持剛才的動作,一丁點的變化都沒有出現。
“誰!?”
韓江扭頭,看向了窗外,窗戶外漂浮這一個家夥。
緋玉丸來的時候,經過宿舍側麵的窗戶的時候,正好看到芽衣捧上韓江的臉。
它又不是人,用不著走人行道。
自從跟著凜學了點基礎數學知識,知道了兩點之間直線最短,就開始隻飛直線了。
千算萬算,緋玉丸都沒算到自己居然會看到這樣的場景。
於是為了不打擾兩人,緋玉丸屏住呼吸,雙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畢竟,這些東西是孩子不能看的。
這也是在凜看少女漫的時候,緋玉丸跟著知道的東西。
可是心裏想看,又不能看,最後緋玉丸選擇打開指縫觀察客廳發生的事情。
接下來的事,就震驚緋玉丸一整年了。
“你在那裏幹什麼!?”韓江慌亂問道。
緋玉丸透過指縫看著韓江,結巴道:“凜,是凜讓我過來,叫你等會兒一起去打牌……”
“打……打牌?”
“嗯嗯。”
韓江揮了揮手,沒好氣:“你先回去吧。”
“嗯嗯。”緋玉丸用力點了點腦袋,保持著雙手蓋在臉上,但單獨露出眼睛的姿勢調轉飛行方向。
“等等!”
緋玉丸瞬間一震,停在了空中,機械一樣轉過身體強顏歡笑道:“大大大大……大哥,怎麼了?”
“剛才的事情別告訴任何人。”
“我,我,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好吧,告訴凜我等會兒就會過去了。”
緋玉丸遠離之後,韓江爬在了桌子上,麵無表情,無喜無悲,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晚上去和凜她們一起打牌,下跳棋,玩遊戲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以至於凜認為韓江是不是生病了,還是體內有暗傷?
緋玉丸好像也跟著有點不對勁,今難得的會找活去幹,的身體又是去洗碗,又是去掃地拖地,端茶倒水。
第二醒來後,觀星告訴韓江德麗莎讓她成為五個女武神隊的參謀,在必要的時候可以這些女武神隊完全聽從觀星指揮。
這已經是很大的權利了,一般來講一個女武神隊會駐紮在一個城市中。
隸屬於女武神的當地作戰部也聽從女武神的命令,這就等同於觀星可以規劃五個城市,掌握了五座城市的兵力。
這才短短一個晚上的交談就贏得了姬子和德麗莎的認可,等未來觀星再做出什麼驚人舉動的時候會近一步贏的更多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