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之律者攻城之後，接下來的幾程立雪和赤鳶之翼一直在忙著改造攻擊矩陣。
韓江在太虛山上教雪各種簡單的防身術，順便抽空去鎮裏轉轉。
鎮裏和前幾沒有什麼變化，這裏的人不知道炎之律者來過一次的消息。
當雪身上被崩壞侵蝕的印記徹底消失之後，韓江開始教她劍心，以及寸心拳法的基礎招式。
領悟劍心是一個長久的活，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學會的。
倒是寸心拳法可以先學架子，一內一外相輔相成。
別看何雪是個女孩，學習起來特別刻苦用心。
下午，韓江在指導何雪動作的時候，程立雪獨自一人返回了院。
“胳膊伸直，出拳有力，不要害怕。”韓江捏著何雪的胳膊，讓她把動作標準一些。
走進院的程立雪站在了原地，呆呆的看著韓江和何雪兩個人。
這一幕似曾相識，很多記憶片段在程立雪的腦海中劃過。
很多年前，她還是一個女孩的時候，就有一個人非常用心的教她拳法。
一遍一遍指點，毫不厭煩。
何雪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但拳法這方麵，並不是聰明就夠用，還要付出足夠的汗水。
“很好，就這樣慢慢來，一招一式牢記心中，拳法一途貴在勤勉，不能半途而廢。”
韓江手放在背後，像是一個教書的夫子一樣，在何雪身邊站著。
“你現在還，有很多的機會，如果覺得學拳辛苦，不想學了，大可告訴我，我也不會怪你。”
“對於孩子來，以後的路很長，誰都不知道會向哪個方向走去，如果你選擇做一名科學家，那也是可以對抗崩壞，也可以保護你想保護的人。”
韓江孜孜不倦的講著，何雪不厭其煩的聽著，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招式動作，在努力做的標準。
這一幕，讓程立雪有些恍惚。
兩年以來停滯不前的心境，好像有了一絲波動。
“我要學拳法，我要自己和崩壞戰鬥，我不覺得辛苦！”何雪稚嫩的嗓音喊著。
韓江滿意的笑了笑，看到了門口杵著的程立雪。
“怎麼不進來，今改造防禦矩陣，一定很累吧？”
程立雪搖頭：“還好，有赤鳶之翼老師幫忙指揮改造，大多數時間我都在一旁看著，做簡單的協調工作。”
“那你好好練習，我去山下一趟。”韓江對何雪了一聲，又對程立雪笑了笑走出了院門。
回來後的程立雪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房，反而在坐在了院子角落的石凳上，看著辛苦練拳的何雪。
看著看著，程立雪的思緒有些恍惚。
還記得，在她年幼的時候，家人因為崩壞遇害，師傅帶她回到這裏，她也是這樣的。
隻是記憶中的師傅相貌模糊不清，看不到對方的長相，隻記得師傅溫和教導的語氣。
時間一晃過去，太陽落山。
練完韓江規定的動作，何雪沒有停止，還在聯係。
“勞逸結合最重要。”程立雪忍不住道：“隻有自己強大了，才不會看到在乎的人受傷。”
“我不要自能躲在角落哭泣，爸爸媽媽他們明知道要死，還頭也不回的引開崩壞獸。”
程立雪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以前好像……過同樣的話。
還在山下鎮閑逛的韓江突然站住了，向太虛山的方向望去。
同為學習過太虛劍氣的他，感覺到太虛山上有一股熟悉的氣息在波動。